“不，我只是想说，我连我自己都不信，信你，至少比信我自己多，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的事情了。”

“那我可真幸运，”唐子衣没什么表情的说，“不过我知道，你这句话是实话，就像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你这个人，太不可信了，人前笑着，背后插刀，只要能赢，什么手段都可以用，我说的对吧？”

“基本上对，”宫翎笑着点头，“我只看结果，从来不计较过程。”

“所以叶落茗没说错，她说你是她见过最无耻最没有下限的男人。”唐子衣对叶落茗的吐槽，还是觉得很对，因为宫翎根本就是这种人啊。

“呵。”宫翎低笑，又看唐子衣，“现在还难过吗？”

“难过啊，为什么不难过，只是……”唐子衣沉默了一下，“只是觉得，事出有因，可能你说的对，我和裴凤桐不合适，哦，对了，这句话也不是你一个人说，好像除了我和裴凤桐，所有人都说过，我们不合适，就算再纠缠下去，最后也不过是一起走向终点，那也没什么意思，早断晚断都是断，再说了，我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爱他，你看我，没自杀也没杀人，连滴眼泪都没掉，所以……再难过，也还是会过去，不是吗？”

宫翎听完唐子衣这番话，忽然就笑了，“对，你说的太对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是新的？”唐子衣斜睨他一眼，“你是那个最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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