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苏绿檀撇了钟延光一眼,却见对方甩来一个眼刀子——如果不是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他的手臂根本不会渗血,只求她端庄检点些,少惹他烦躁。
钟延光任由御医给他重新包扎,金疮药涂在一指长的刀伤上,刺激的手臂火辣辣的疼,他只微微皱眉,喉咙里一点丁儿声音都未传出来。
苏绿檀一贯害怕这些见血的场面,尤其是亲近之人,难免动容,偏过脑袋,不敢往钟延光血淋淋的伤口看。
钟延光一扭头,就看见苏绿檀不安地绞着帕子,蹙着秀眉,想来是在心疼他。
待换好了药,钟延光又问道:「御医,我这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动一动,该如何恢复?」
御医答说:「侯爷昏迷的久了,体内气血瘀滞,按摩按摩之后,再开始活动,一两日就可下床正常行走了。」
苏绿檀一听到按摩两个字,眉头跳了跳,声音亮亮地道:「这个容易!」
钟延光黑着脸,斜了苏绿檀一眼,在外人面前说这种话做什么?
苏绿檀见钟延光顾及脸面,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略显得意道:「按摩我最拿手了,以前我祖母还在世的时候,因有腿疾,不便行走,是我跟金陵有名的针灸大夫张长光老先生特特学了一
套手法,常常伺候在祖母身旁,祖母在阴雨天才不至于疼痛的难以入眠。」
钟延光无言以对。
苏绿檀嘴角抿笑,抛了一个媚眼过去。
钟延光感觉胸口堵着一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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