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冤家路窄,就在陆宛飞主仆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时,夏兰期由长廊另一头而来,芙儿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怕成了主子迁怒的对象。
“是夏姑娘……”多莲步履下意识慢了下来。
陆宛飞一语不发,冷冷的看着夏兰期,心里酝酿了一堆骂人的话,想着若夏兰期再过来挑衅,她就用那些话骂回去。
谁知夏兰期却在看到她之后僵了下,随即掉头离去,还走得特别急特别快,活像有人在追杀似的,裙角都飘起来了。
多莲目瞪口呆的问道:“夏姑娘这是怕了姑娘,落荒而逃吗?
“好像是。”
多莲讶异道:“姑娘究竟打的多狠啊,让夏姑娘怕成这样?”
陆宛飞高深莫测地回道:“还算不容易忘记。”
她那一巴掌,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也没到令人闻风丧胆、望而生畏的地步,夏兰期刻意回避,说明了怕她真的抖出她的所作所为。
会怕就好,短期间夏兰期应是不敢再做怪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采用了徐凌澜的方法,凡是针灸过的患者与还未针灸的患者完全隔离,他们的家属若有没染上时疫的,也不能随意移动,更加不能探望隔离中的病患,必须待在府衙安排的避难所,而陆宛飞施以针灸的地区也分轻重缓急,一区一区的移动。
太医们就负责照料针灸过的病患,观察他们复元的情况加以记录,因为如此,太医们又对陆宛飞恢复了信任,她的针灸之术能治时疫,这是无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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