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市场上的得多,鸭鹅也是,肉质特别鲜,你可以都走走看看,我现在正赶路,颠簸得厉害,你别用走的,你现在是魂体,用意识飘就行,这样不会老是摔倒。”
被屈重这提醒,窦成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当即按照屈重说的用意识飘,果然身轻如风飘荡了起来,开始生疏还掌握不方向,多试了几次简直是想到哪里就去哪里,特别的悠然自在。窦成忽然发现,其实做鬼除了东西摸不着碰不着,不能吃喝少了很多乐趣外,其实觉也并不是全没有处,至少行动方便,意识流交通工具,够随心所欲,不累不喘。
窦成飘过山茶林,飘过青山田园,去看过竹楼后面的菜地,还去溪边看了鱼儿螃蟹龙虾,正想着能不能意识流捕捞,头顶的明光符却突然被股邪风噗嗤吹灭,世界再次陷入片伸手不见指的黑暗。没等他回过神来,原本的颠簸就天翻地覆起来,窦成猝不及防,天地颠倒的瞬间没稳住,给脑袋倒栽葱砸地上,所幸他现在是魂魄,才没有受伤,不过也给惊了个歹。
“怎么回事?”窦成从地上爬起来,忙问。
“别声。”屈重压低声音警告。
随着屈重话音落,外面很快就传来打斗声。
窦成心头凛,知定然是屈重跟屈显对上了,心急如焚得恨不能将荷包撕个观看外面的情况,却因为记着屈重的叮嘱没敢轻举妄动,再说,他也不知去哪里撕,别说现在漆黑,就算是先前透亮,也找不到撕的地方。
就连声都有可能给屈重拖后腿,他能做的,只有安静等。
而外面,屈重早已杀到屈显在阳间的老窝,两人此时正在处楼厦的天台上,打得风云变。
两人邪正,看似旗鼓相当,实际上懂行的就能眼看,还是屈重略占上风,屈显招招狠厉,因为只是想擒拿而非摧毁,所以处处被掣肘。眼看被屈重招招逼入绝境,屈显眼眸沉,伸手当空抓,窦成的身体就被他挡在了身前,提线木偶似的,横陈竖立任屈显摆,每次都恰挡掉屈重的攻击,屈重要顾忌窦成的身体,情势几乎是瞬息逆转。
虽然行动被限制,对于屈重来说,却是喜,屈显抓窦成来挡,正省了他再瞎找,只要把人给抢过来就行,怕的就是对方藏着人不放呢!
接来,屈重的招式越见凌厉,却每次都避开了窦成,虽然没法招招击屈显,却也很快将局势持平,双方僵持不。
就在屈重逐渐扭转胜局之际,屈显却忽然觉到了窦成魂魄的存在,忽然邪戾笑,拽着窦成的身体,飞身后退老远。
“你居然敢带他魂魄来,,很!我正愁去地府偷魂棘手,你倒是直接给送上门来了,既然如此,天你们就都留,个也别想跑!”
“想留我们,就要看你本事了!”屈重紧追而上。
两人很快就你来我往呈现胶着状态,这次屈显发现窦成魂魄来自屈重腰间的荷包,便每攻击都对着荷包手。屈重怎么可能让他得手,护着荷包的同时,还直试图抢回窦成的身体。
哪怕顾虑重重,两人交手,不过须臾便立现。屈显原本就旧伤未愈,急着动手的场,自然是渐渐力不从心。眼看拿不屈重,便想着带着窦成的身体像之前样溜之吉,然而屈重这次怎么可能放过他,有窦成在,就算是追到鬩界老巢他也不会松手。
屈显跑了几次都没成功,还被屈重连伤两次,眼僵持去不讨,当即扔窦成的身体掉头就跑。
屈重接住窦成的身体,果然没顾上去追他,虽然愤然不甘,却只能暂时作罢。屈显这次触犯他逆鳞,这次,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几驱鬩符追过去,不死也足够对方脱层,而且有地府联手,解决掉屈显这个祸害是迟早的事。
将窦成的身体平放到地上,屈重没有再耽搁,当即将荷包里的魂魄放,帮助他回归身体。
恢复意识的瞬间,发现自己光溜溜躺在地上,窦成心里就操了,忙身坐起。
“魂魄裸奔就算了,身体裸奔你居然都不介意,你可真是男人的奇葩。”窦成吐槽着,准备站起来时却发现手脚发,压儿不听使唤:“啧,又成脚虾了,忽然发现,这做人还没做鬼自在,飘来飘去多。”
屈重没理会他的吐槽,伸手把人给拉起来扶,顺手隔空抓了件浴袍给他披上,然后将人打横抱,转身就朝楼跳。把窦成给吓得,把抓紧屈重的衣服,闭上眼睛就哇哇叫。
“靠靠靠!咱们这样会吓死人的啊啊啊!”身体虚弱,声音倒是气十足。
“我有障眼法,别人看不见咱们。”屈重说话间,已经抱着窦成稳稳落地,径自朝家的方向走。
看似闲庭信步,却依旧不过瞬息,两人就已经站在了家的客厅里。
“有吃晚饭吗?”把人放在沙发上,屈重单手撑着沙发椅背,微弯腰问窦成。
“吃过了。”窦成被沙发咚成了习惯,看着对方帅气的动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