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浮起绯红,“那你要小心了。”
在欧热妮回房的同时,腾格拉尔来到了他的书房,与那位神秘的客人会面。
书房里摆满了像堡垒的大门那样锁得严严的抽屉,书桌上放着烫金的账簿,成堆的票据和从世界各地寄来的信件。而他的客人就坐在这堆东西后的一把圈椅上,用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他,手中把玩着一张票据。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差点成为腾格拉尔女婿的阿尔贝。但经历了那一切之后,阿尔贝仿佛变了一个人。特别是在仆人来报欧热妮已经回家的时候,阿尔贝眼中的阴霾让腾格拉尔本能地恐惧起来。
“腾格拉尔先生,您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阿尔贝的话打断了腾格拉尔的思绪。
“我还是不敢相信,基督山伯爵就是马赛的水手埃德蒙”,腾格拉尔几乎不敢说出那个名字,“他们身上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管腾格拉尔毫不怀疑巴黎近段时间的风云是有人在幕后操纵,可他仍难以把高贵的基督山伯爵同当年那个出身马赛平民家庭的水手联系在一起。他仍记得埃德蒙当年的样子,有一双诚恳的眼睛,蓝得就像夏日阳光下的海。
而对于基督山伯爵,他永远无法从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看出什么。
阿尔贝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你不该再怀疑,维尔福先生已经证实了基督山伯爵的身份。”
腾格拉尔机械地点点头。他在旅馆的房间里见了维尔福一面。他本以为检察官已经在大火中死去,没想到他还活着,只是看起来苍白虚弱,双眼无神,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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