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轮廓掩在朦胧的月色里,显得并不那么真切。
可荆牧就这样模糊的看着陆有时,觉得他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可爱。
荆牧:“陆有时,做吗?”
“嗯?”陆有时怀疑自己是大晚上的,肾上腺素分泌不正常幻听了。
荆牧半坐起来,而后伏身衔住了陆有时的下唇,他的声音滚在嗓子里,虚虚浮浮的似乎落不到实处,他说:“做吧,小时。”
陆有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吻是温柔的,可他却被撩拨得热血沸腾,连带着让那亲吻也逐渐变成了狼吞虎咽一般激烈博弈。
两个人都被点燃了。
荆牧的外表并不浓烈,他生的好看却好看得淡淡的,总有几分疏离的味道,让人会觉得他无论何时处于何地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可他毕竟是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又怎么不会呢。
而陆有时,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荆牧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激烈”都给了他。
今晚也是。
空荡的室内只有无言的喘息,床褥间是毫无保留地相互坦诚。
这是万籁俱寂的时候。
陆有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躺下睡着的,他只记得他与荆牧的相互纠缠,互不退让。淋漓的汗水不分你我地彻底浇透了两个人,直到彼此都精疲力尽。
以至于肉体苏醒时,他的神魂依旧耽溺在极致的感受里。
两个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两点,都是被饿醒的。
“唔……”荆牧的眼睫颤了颤,下午两点的阳光刺地他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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