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想答「奴婢不敢」,但她思绪一荡,心想,他都说她没什么不敢的了。
她遂答:「是。奴婢两眼眨也没眨,张得大大的,瞪人呢!」
苗沃萌微愣,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坦荡荡」。
然后又是那种不管不顾的话锋,有些凶,带点娇……他心窝热,喉头发燥,禁不住低咳。
「三爷?」听他咳,总教人不放心,怕自己逆颜逆得过火,激得他再病。
只见他举袖揉揉胸,咳音渐止。
她兀自斟酌,不知该不该道歉,他却道--
「坐过来。」一手轻拍身侧空位。
她怔愣一小会儿,最后才挪了挪身子乖乖照办,改去坐在他身边。
他怀里的『甘露』突地横到她面前。
「把琴抱好。」
「……是。」接过自个儿的「孩子」时,她气息略浓,指尖不自觉颤颤,横琴在膝,她也似他那样,一遍遍抚过琴面。
岂知,她尚在感慨与『甘露』的「久别重逢」,苗三爷长身略晃,脑袋瓜忽地靠过来抵着她肩头。
「三爷?」她侧首瞧他。
「别乱动。」他语气徐静,长睫垂掩,靠着她的肩蹭了蹭,蹭出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才浅浅翘起嘴角。
「我昨夜没睡好,今日又起了大早,有些犯困……靠着车直震,靠着你舒适些,你让我睡会儿。」
陆世平定住不敢再动,只轻哑问:「三爷没能睡好,是因朱大夫昨日在三爷脑门炙下的那几针所引起的吗?」
他目盲与脑中创伤相关,朱大夫近日过府看诊,施针之法与落针穴位跟之前不太相同,朱大夫说了,撒出的网能收,但得缓缓收,不可贪快。而昨日的针甚至导出瘀血,虽仅有几滴,但血色甚浓甚稠,似涸泽中的浊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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