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地说:“陛下愿意叫谁便叫谁,我不……”他将我翻过来,用唇堵住了我后面的话。
这样的吻,带着狠戾阴骘的撕扯,像是要把我吞下去一样,在这样不加节制的撕咬下我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捂着胸前,想要把他推开,却反倒随波逐流般跟着他的步伐走,别他推到了床榻上。
头上的金钗步摇被他随手剥下扔到了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我,手指拂过唇上被他咬出来的豁口,有血沾上了他的指腹,他无限温柔地轻声问我:“疼吗?”
我用手压在胸口上,喘着粗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疼不疼,让我也咬一咬你不就知道了。可是如阴云敛聚,那份温柔淡得尚未触碰到眼底,便瞬间冷滞寒凉了,他阴悱悱地说:“疼,你也得给我忍着。”
他伸手来脱我的衣服,繁复勾连的丝绦带似乎触怒了薄醉的他,手下用力全扯断了。我在他的压制下勉强抬起头,气道:“我明日还得穿回去!”
手下动作毫不减弱,连眼皮都没抬:“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我:“……”
这一夜原是风平浪静的,可后半夜却陡然雷声大作,下起了雨。窗外雨声如密集的鼓点哗啦啦的砸下来,在晨光微熹里渐成滂沱,携风浇灌入野,躺在床榻上往窗外看去,只觉天地间一片飘摇的水雾。我们刚和衣而卧了没多时,魏春秋便弓着身子进来,在幔帐外道:“陛下,该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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