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体所有感官却同时失灵,变得迟钝。他走床,小处再次撞到桌角。双手指尖沿着墙,移到浴加裙琉嗣八零久泗零室。
他打开浴室头,冷水哗啦啦刹间浇透全身。
......
萧澈洗完澡来,望着窗台边拿着手机兀自发呆黎萱,“怎么了?”
“萧澈,”她转过身,“我可能能再继续帮你和他了,你再找个人结婚吧。”
......
飞机落地柏林时间夜里十十分,两人行李都多。黎枭手上盲杖和行李箱,周静园甫到机场大厅,忽然肚子疼起来。
“你先在这等会,我去洗手间马上回来。”
她急匆匆丢他和两人行李跑远。
黎枭头了鸭帽,远远看着背影,身形修,在对人高马大外国人里,也尤为显眼。
陌环境,他格外警惕。周围混作团香水味,杂脚步声,窸窣和交流声,足够他分析比对自己身处环境安全。
嗒嗒脚步声逐渐逼近,女人?像冲自己来。
但绝对周静园,她步子会更加重。
接着,鼻尖丝熟悉甜橙香气,像从遥远过去穿透而来。
黎枭喉咙有些发干,他侧脸,耳朵想要捕捉更多信息。
手上暖,股热源靠近。
“周静园回国了。”她说。
黎枭蓦地发懵,浑身肌肉全数紧绷。嗓子里如有羽毛挠过,他哑发声。
“走吧。”她手牵着他,手接过两个行李箱。
箱子忽顿住,她疑惑地“嗯?”了声。
黎枭僵在原地,迈开。
脸颊热,抹柔触觉稍纵即逝。
“可以走了吗?”
黎枭头,牢牢抓着她纤细手。
2020年7月10日,22时40分。
与她分离第两千零十天。
两条平行相携轨,终于在这天悄然并轨。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