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显然是在打趣苻离年少无知时说的那句‘有时间来取悦女人,倒不如练剑呢’。苻离面色一沉,偏生又奈何不了她,只低低道:“若不是吃醋,你今日约我来作甚?”
“你曲线救国,让魏惊鸿来激我不就是想见我么?”姜颜道,“你最近是怎么了,平时一月两月不见也不见你这般着急啊。”
“……”苻离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在‘曲线救国’,只略一沉吟道,“九月二十八,我递了帖子入国子监,在上膳斋等了你许久。”
姜颜一愣,下意识问道:“有这事?”
然后才回想起来,那几日冯祭酒正为国子监中举的二十三人讲学,还搜罗了一车往年会试的卷宗来,命中举的学生七日内研读完毕并撰写策论,姜颜忙着解题对答,守门监丞递来的拜帖一律压在桌案下,不曾拆阅。
她只当那些拜帖是想要结识她的士子、贵女递来的,却不料其中有苻离……等等,九月二十八?
想起什么似的,姜颜猛地抬眼道:“那日是你的……”
“生辰。”苻离淡淡道,“我就是想见见你。”
苻离的话彻底印证了姜颜的猜想。她后知后觉地瞪大眼,面上的轻松闲适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窘迫和慌乱,极慢极慢的‘啊’了一声,小声说:“我竟是……忘了。”
说罢,她猛地抬起书本捂住脸,只露出一双微红的耳朵,声音嗡嗡地传来,懊恼重复道:“我竟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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