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怕。
高殷低低笑出声,开起玩笑来:“敢对太子动刀,阿镜知道你该当何罪么?”
司镜开口,声音有别于常时,带着一种勾人的微哑:“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举。”
他安慰她:“放心,我怎忍心惩罚你呢,大不了关在我的府里。”
司镜觉得高殷真是疯了,被她的匕首抵在脖颈,还能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来。
“起来。”她冷声说。
高殷并不动,反而盯着她说:“你可以动手。”
在她错愕的表情下,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匕首移到他的心脏处,笑的恣意昂然:“来,刺这儿。”
司镜的手微微一抖,并不敢动。
“阿镜不舍得?”
司镜神色一变,干脆将匕首架到自己的脖颈上。
高殷并不理会她,反而突兀的来了句:“阿镜,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阴森蛊惑。
高殷稍稍起身,那种纠缠在两人间的热意褪去几分。
司镜感觉他的目光不似之前沉沦的疯狂,而是一种陌生的森冷,他说:“我想,如果杀了你,是不是你就能听话一点,然后日日我都可以吻你了,当然,还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情,”他的目光从她白皙的脸上滑下到细长的颈子,透过绛紫道服看到里面的丰润躯体,“这样我就能永远拥有你了对不对。”
司镜默默吞咽了下,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寒。
这个人不怕死,更不怕她会死。
师傅曾说过,这世上最可怕的一种人就是不惧怕失去的人,因为不曾拥有,所以无所畏惧,可以肆意夺取,毫无怜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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