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头,冬宁只稍稍确认了自己日程安排便应了委托,贺溪给她简单交代几个注意事项后便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走申请手续去了。
等办完所有手续,也差不多到了班时候。贺溪顺去了趟检测室,正好拿到刚炉检测报告。
检测室人还有好奇地问她:“这药你们从哪里来?”
贺溪正对着检测报告拍照,头也不抬地回:“非法拘禁,受害者身上掉来,怎么了?”
“受害者?还以为嫌疑人呢,怎么说这也违禁药品诶。”
贺溪手上顿,迅速按发送键,然后偏过头问:“药效什么?对精神海有抑制作用吗?”
“你怎么知对精神海有影响?不过不抑制作用,刺激作用。”检测员伸手在张报告单上指了指,“这个,还有这个,这添加量最大两成分,临床上般作为辅助药物用于治疗哨兵精神海受到创伤后萎靡不振况。”
“都能用于临床治疗了,怎么还违禁药物?”
检测员解释:“用于临床治疗这些成分,不你这药。你这药里精神刺激性成分已经远远超过了管制标准,明显不正规渠生产来东西,看就替代药物。”
“替代药物?”贺溪问,“替代什么?”
检测员看了她眼,委婉地说:“就……你们哨兵都很喜欢个。”
个?哪个?贺溪没反应过来。
个检测员并没有破意思,只说:“嗯……之这个药有问题,建议你跟经侦和药边通个气,没准还能给他们提供线索。”
这东西本就南如松找她要,自然不需要她再去通什么气。因此贺溪也只嘴上应着,并不打算有什么实质性举动。
到了班时候,她收拾好东西走市局大楼,习惯性地拐了个弯,走了几步,而后忽然停住脚步。
习惯很可怕东西。
才短短个月而已,她就已经习惯了班后去找南如松这件事。
即使他现在很可能因为工作没忙完而本不在家。
“买这么近房子干什么……简直就在诱惑夜不归宿……”
她边自言自语,边再次迈开脚步朝南如松住处走去。
大概真遇上了什么要紧事,南如松回来时已经晚上十多了。
他进门刚打开大灯,便看见了正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贺溪,于反手将灯再关掉,又轻轻带上门,几乎没发什么声响。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确定没惊醒贺溪,才轻手轻脚去卧室里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来,他却听见了贺溪声音。
“回来啦?”
南如松刚来没走几步,温声:“吵醒你了?”
说着,他又折回去打开光线柔和灯带,再才朝她边走去。
贺溪慢慢坐起来,朝他张开双手:“醒了正好,本来就在等你。”
南如松依她意,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来,“因为之前说要跟你说天事?”
“也不全因为这个,”她额头抵上他肩膀,被他身上仍未散去湿气包裹着,“不过你先讲吧,你讲完再跟你说。”
南如松整理了思绪,将最近几天事缓缓说给她听。
通过对资金转移链进行逆向追踪,行动组成功追查到了分可疑账,他们推测这些账很可能就对接地钱庄分发账,于线上追踪正式向线开始转移。
于不想打草惊蛇考虑,他们与银行方面核实了相关地址信息之后,便衣前往市郊个小镇子,在哪里了些隐蔽走访调查工作。
回过头来整合搜集到信息时,他们发现,大多数镇上居民深入简,没什么正经工作,却有着与收入不相匹生活水平。
结合已有调查结果,行动组几位核心成员致认为,镇上居民很可能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地钱庄运营。
此外,个有趣现象,从镇到普通镇民,绝大分人都姓梁。
贺溪反应很快,“宗族式犯罪团伙?”
“嗯,各个方面都核对过了,可以说证据确凿。跟王局前两天直在跟银行还有汇管局边协调抓捕行动安排,了十多个人收网,把这个团伙打掉了。”
“现在就等侦查终结移送检方了吧?”
“按理说应该这样,趁局里重视地钱庄,想争取把相关非法药品交易况起并案侦查。天早上他们审讯时交代了几个洗钱业务大客,全都涉及非法药品交易,其有个就华熙制药,你应该有印象。”
贺溪“嗯”了声。
她记得家厂涉嫌非法生产气弹,南如松还将况转告给禁毒支队去了,最后似乎也没了文。
“们分了几个组到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