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是我干。”
“没有。”
“我说了,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难成还要我给你编个来?”
“哎是,小南警官,你直抓着这个问题放就没什么意思了吧?”
“这是你猜吧?没根没据东西,我可敢随便认。”
“我就没什么好说了。信话就去查嘛,你要是能查来,能把证据甩我脸上,我就认。”
“……”
十分钟后,南如松从审讯室来,面上压住阴沉让等在外面罗文有点发怂。
“南队……”他试探着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语调平平,连丝起伏也没有,即便是罗文这个哨兵也能从察觉到南如松糟糕心。
“呃……就是……他都交代了吗?足够咱们结案了吗?”
南如松说够也说够,只是把笔录递给了罗文,说:“先正常程序走吧。”然后就头也回走了。
罗文个人站在审讯室外头翻了翻手上份边角已经被皱了手写文档,小声嘀咕:“……这交代得挺详细吗?怎么还幅表?”
而南如松则回到办公室,双手撑在桌上,个人站了很久。
他想到董鹏刚才副嘴硬、滴水漏、还隐约带着点嘲意样子,心免有些烦躁。
解决了这么大个非法药品销售案,在任何个组里都是大功件。
只有他满意。
他怎么可能满意。
他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宋岫会弃卒保车?怎么就给了他们机会去清理些痕迹?
越想越烦,越想越烦。
他顺手摸过办公桌上没来得及整理案卷,试图通过阅读来转移自己注意力。可案卷上大大小小字在这时却仿佛被扭曲了似,轻易了眼,却怎么也了脑。
还是烦。
直到袋里手机震动起来。
他拿来,眼看见屏幕上头“贺溪”两个字,于是立刻接起问:“喂,怎么了?”
对面传来有些激动声音:“妈,忍住了,想操哭你。”
“……?”
南如松拿手机,再次瞟了眼屏幕。
是贺溪没错。
于是他又举起手机仔细听了听。
似乎隐约能听见什么人在吟,而且还是个男。
南如松觉得她可能是去了什么特殊场所,因而语气变得有些危险:“了?”
于是对面立刻换了说辞,“想被你操哭,现在就想。”
改速度之快让南如松子了来。
“等晚上吧,我在局里值班。”可刚说完,他忽而又变了想法,于是改说:“过你要实在忍住,现在过来也行。”
于是贺溪就来了。
她风风火火冲办公室,在南如松还没反应过来时候把将他扑上了桌。
南如松反应过来,伸手握住她腰,往裙底探,竟连大都湿哒哒,便翻身将她压在身,嘴里还噙着,问:“去哪儿了?嗯?”
“你昨晚说,去找冬宁了。”贺溪边扯他衬衣,边勾着他脖子亲,模模糊糊说着,“结果被她刺激到了。”
南如松问:“她干什么了?”
“她给宋泱神。”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后,贺溪开始解他腰间带,“我现在听得声音,听就想要。”
南如松了,知她这是在埋怨自己愿意给她神,便安抚:“忍忍,再等两天。”
“我就知你在这事儿上点也肯让步。”贺溪撇了撇嘴,转瞬又挑眉:“神和体,你现在得满足个吧?”
说着,她自觉爬起来,踢掉跟鞋,脱掉湿透内,然后扶着桌沿背对南如松。
然后没会儿她就后悔脱掉跟鞋了。
桌子太,她被南如松摁在桌上时,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面。整个人像被吊起似,躲也躲掉,每都扎扎实实吞到底。
而南如松大概是因为天糟心事,举动都带了点发意味,凶得要命,像是恨得要把她捅穿似。
“唔!”
扣在桌沿指节陡然用力,每根都泛了白,她瞬间短暂停止呼,然后舒了气,没过会儿,便又开始急促息起来。
来得又快又猛。
也亏她能忍住叫。
小核因为他断刺激暴露得越来越明显,几乎变成了个小球。他只是随意碰么都能惹得她浑身颤栗,更别提时磨蹭了。南如松每次都非等到贺溪挣扎着要逃时才肯停手让她缓缓,以至于到最后贺溪都敢让他再碰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