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腕交叠之处,床单陷了层层褶皱。
仅用只手,贺溪便完全夺走了南如松双臂活动能力。至于另只,则又开始在南如松身搓起来。
才射过南如松并未完全疲软去,在她故意蹭之,很快又变得像铁似。
“你知吗?”贺溪幽幽开,“你喘起来特别诱人,刚才都把我听湿了。”
说着,她从他腰上跪立起来,南如松低头,清楚地看见了条透明丝线。
头是他小腹,头在她腿间。
然后“啪”地声,丝线被扯断了。
而她还在捏着他,动作紧慢,涨得他难受。
“来吗?”他压着声问。
“来,再让你难受会儿。”贺溪笑望着他,想了想,又说:“或者你再喘喘?我想听。”
南如松陡然抿紧了唇。
见状,贺溪挑起眉,开始以指和指夹住蘑菇头地步凹陷处,然后用大拇指顶端小孔附近停打着圈。
他立刻忍住了气。
“就是这样。”贺溪缓缓俯身,手压在他手腕,手伸进腿间继续玩他,“要是你喘得再好听儿,没准我个忍住,就放你进去了。”
南如松闭仰起头微张着嘴,闭上眼去看她。
他有后悔答应陪她玩这个“惩罚游戏”了。
难受,忍住,想让她松手,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狠狠地教她做人。
但可惜,他是守规矩人,他现在只能遵守贺溪制定游戏规则。
“贺溪……”
他声音里仿佛掺了沙子,说清到底是在喘还是在念,听得贺溪心弦直颤。
“嗯?”
即使只有个单音,也藏住她笑意。
而后她微微抬起,盯上他因仰头而暴来喉结,而后了上去。
“嗯……”
声音微弱,但很清晰。
于是变成了,又变成了,又变成了咬,非将他颈上块儿得片红才肯罢休。
“真好看。”她小声说,突然又反应过来,问:“明天能消吗?”
“能,”南如松换气,“至少天。”
“啊……是吗?我好像小心干坏事了。”
像是为了赔罪样,贺溪拆了片安全给他上,然后将他抵在腿间湿淋淋黏糊糊处,磨蹭两,开始缓缓往坐,问:“衣领遮住,你明天上班怎么办?”
“就说……嗯……被虫子咬了。”
“我又是虫子。”贺溪有些满,才坐进去儿,又开始慢慢往后退。
“就说……”
说到半,南如松突然向上顶了胯。
“呀!”
还没完全退去贺溪猝及防间被重重顶,预料之外刺激感让她腿软,身子又往沉了沉,让他埋得更了。
他睁开眼,看着贺溪陡然间僵直躯,笑着说:“是我女朋友咬。”
贺溪半天才缓过劲来,她松开南如松手,也自己现在身还吞着大家伙,满地在他弹了:“说好动呢?你怎么还耍赖?!”
“明明是你耍赖。”
“我哪里耍赖了?”
南如松收回手看了眼,意外,手腕上也是红红圈,像是很快能消退样子。
然后他看向贺溪,“你先前说要自己来,我就乖乖等着被投喂,结果你磨磨蹭蹭半天没动静,难是耍赖吗?我饿得慌,当然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了。”
贺溪眼睛缓缓睁大:“你这是什么歪理?”
“哪里歪了?”说着,他又顶了。
贺溪舒服得眯起眼,腿在他腰上夹紧了些,撑着他腹部说:“哪里都歪了!反正你准动!我都说了自己来了!”
“是吗?”南如松搭上她大腿,轻轻拍两,说:“夹得这么紧,我以为你想让我来呢。”
贺溪“哼”了声,捞起他规矩手,随即也看见了他手腕处红印。她迟疑了会儿,没再掐他手腕,而是两只手分别指穿过他指,然后再扣住他掌背。
将他双手分别扣住以后,贺溪才轻哼了声,说:“鉴于你刚才听话,所以要加罚!”
“……罚什么?”
“你、、准、射。”贺溪字顿,然后笑着说:“要是再听话,这周你就别想再碰我啦!”
待南如松回应,她就开始有节奏地上耸动起来。
开始还略微有些吃力,等慢慢适应了这玩法以后,她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就像是把南如松当成了个活玩样,她玩起来亦乐乎,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眼越来越多、多得要溢眼眶欲。
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