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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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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素描时持到十分钟,就要垂手歇会儿,自己给自己按。

难受的时候想想自己喜欢的人,觉得切付都值得,赔稳赚,伤个小手指赚到宝宝对死心塌!所有的艰难咬牙都挺过去了。

马宝纯后来说了句:“咱家孟小北也真行,见到刀,就真往上撞?真把哪弄坏了,伤了,怎么办?脑子想什么呢?真鲁!”

孟建民说:“当时有人拿刀要捅少棠,几乎就捅上了,如果我瞧见,我也得上去拦,总能把少棠捅到要害,这事归结起来还我那小妹夫太东西!”

马宝纯啧啧叹气:“毕竟个十八岁孩子!抓刀,得有多勇气敢抓那个刀?!我挺佩服孟小北,真干得来!”

孟建民:“……跟少棠最亲,确实亲如父子吧?”

孟建民看着媳妇,盘桓着问媳妇。

心里也隐隐开始确定。

这得有多么亲近,多么爱,这孩子敢奋顾冲上去和人夺刀,小手指都快割断了?十指连心,当时疼成什么样。

孟建民问过老:“手上怎么个戒指?”

孟小北脸无辜,眉毛眼睛都没抖:“摊上买的,我觉得挺好看么,着好玩儿。”

孟建民话里有话:“有些事,好玩儿就能的,岁数小了。”

孟小北:“爸好了嘛……”

孟建民严肃嘱咐家里俩儿子:“们哥俩听好,最近城里有上街的,游行的,我和妈有时候也聊几句,同那些学,但们哥俩听过就过去了,千万别跟着学!可别我们刚说同,们俩就上街闹事去了!明白么?……政治运动,要搀和,闹着玩儿的。”

从这年月开始,城内形势变,紧随北京的步伐,政治风云变幻莫测。孟小北们这些念书备考的中学,相对还比较安稳,对民族存亡国计民懂得多,十八岁男孩多还处于吃喝傻玩的年纪,每天照常上课。城里交、政法、西北学等多间校园的学,已经纷纷走上街头,参与游行示威,声援北京的学。

小北们中学隔,就有所学,校园门禁开放,随意进。孟小北们几个哥们儿纯属好奇,也跑进去看热闹。学校食堂门前的角,板报栏里贴满传单。校园礼堂每周都举办民主沙龙,讨论会。有学领袖在小草坪上演讲,声疾呼。还有‌‍‎男‎‍​‌‌女​‌侣在草坪上静坐,弹吉,唱罗佑的。

孟小北那时候跟个经常在草坪静坐的男学会了弹吉,虽然弹得水平很般,手指也灵活。圈红箍,手缠毛线手套,只露朗修的手指,意气风发又透着潇洒,正青张扬的年纪,懂得哀愁滋味。路过看到唱歌的人,以为也参加运动的学呢。

月份开始声势浩的悼念活动,本七所学组成校联合会,在省政府门前请愿。学们占领新城广场喊号,省里领导请领头的学进省府喝茶,广场周有警察维持秩序,市民还自发过来送水送饭。各个部门各司其职,切井然有序,和平有来有往。

少棠与孟建民在电话里交这事,说“少年冲动,年轻人气盛,把问题想太简单了,没有枪杆子,想改变政权朝纲,怎么可能?”

形势从二十二号那天急转直。广播里突然传消息,兰州成都沙西安等学,同时爆发声势浩的游行。古城西安天边呈现绚烂殷红的色彩,钟鼓齐鸣,群鸦惊飞。主城区上散落条幅、传单。有人闹事,焚烧了省政府门前停泊的几辆汽车、电视台的转播车!傍晚的天空中燃烧瓶在飞,火焰腾起来了,烧到半空,红旗被黑色烟柱卷裹着在风中飘扬。

少棠急呼孟小北:【现在在哪?回家要门!!】

孟小北和几个同学路跑着,看热闹回来。穿趿拉板儿去的,结果跑丢只拖鞋,脸上还沾染着兴奋。们拎着书包跑上公交车,车辆呼啸着城,逐渐远离闹市区的喧嚣……们这间家属宿舍院,也来过拨演讲的学。名头缠白布血书、眼镜的男,手持喇叭,向居民们播讲,呼喊号召改革,政治开明,新闻自由,反对经济腐败,打倒贪官污吏。当时城市里老百姓饱受经济改革阵痛,对腐败、“官倒”和飞涨的物价积怨已久,许多人围观叫好。也有人喊“群孩子瞎闹,以为这文革串联呢,赶紧回学校复课去吧!”

孟小北用传达室的电话回复给少棠:【我回家了,我没事。】

分钟之后少棠的电话就打过来,在话筒里直接骂人了:“臭儿子懂事,就跟老子分开久了欠操!!”

“当我这跟开玩呢?回家待着!!”

孟建民也到楼听演讲,回来看报纸,摇头。

孟建民在家里讲:“这准儿帝国主义反动派,特务,混进人民群众队伍,暴动,烧车,打砸抢,再把责任推给学,挑动双方矛盾对立,用心太险恶!”

马宝纯说:“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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