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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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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背负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他们过往十年所受的委屈。于刘炟是无所谓的,甚至他觉得理所应当。于窦宪却是锥心之痛。

她迫视着刘炟,道,“陛不必觉得难以相信、难以接受。如的切,都是您自己造就的啊。不过如说这些,也已经没有意义了吧。只有句话,如果陛如果还怜惜申贵人母子,就痛快些吧。否则就是鱼死网破。”说完,也不再讲别的,打开殿门去了。

蔡正在门前候着,见她来,躬身喊,“殿。”

履霜看着他道,“稍后陛写诏书,饮了酒,去,宣申贵人过来。”

蔡答应了声,进殿去了。

竹茹还是有些惴惴,在旁道,“殿...这样做会不会不好?”

她毫不犹豫摇头。

再也没有犹豫、没什么可后悔的了。她这生本就是依窦宪而生存的。十年之前是为了他嫁入东。十年之后,自然也毫无疑问,会第次选择他。

对着竹茹道,“侯爷已与陛撕破了脸。他打算闭陛于内,挟太子令诸臣本也没有过错。只是陛亦是善于权谋之人,旦寻到翻身之机怎么办?留着他,终究是手山芋。”她振了振袖子,“走吧。”

内廷很快就传遍了圣上病重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呢...早上陛还好好的...”申令嬅接到消息,子就急的哭了,叫上了孩子们,打算去福宁。

却被前来传旨的蔡不动声阻止住了,“陛得的是突发的时疾,小人来前,他再三叮嘱过了,只让贵人个去。皇子公主们年纪幼小,为恐染病,先留在里。”

申令嬅辩道,“可是陛病重,皇子公主们身为儿女......”

蔡漠然道,“陛是这么说的,小人也没有办法。”

最终申令嬅只好答应了来,把孩子们交给采蘋,自己匆匆跟着蔡去了福宁。

进到殿里,她就见刘炟面惨白,睡在龙床上。履霜沉默着坐在床边的张椅子上。

见到她来,刘炟的眼睛里焕发了光彩,“令嬅...”

她忙忍着眼泪,走了过去,“陛,在这里!”

他前后寻找着,“孩子们呢?吉儿他们在哪儿?”

履霜代令嬅回答,“陛得的是时疾,为免传染给公主他们,妾让申贵人先不把孩子带来了。”

刘炟喉间的气息哽。

履霜漠然看着他,“陛还有什么要对申贵人交代的吗?”

她日异常冷漠,刘炟的病也突如其来。申令嬅不由自主觉得惊惧,问,“御医呢?御医何在?履霜,皇后,为什么这里没有御医?”

她还在仓皇找寻着,刘炟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不用了。”他艰难反扣住她的掌心,“死之后,要...要好好带好孩子们。”

令嬅泪流满面,摇着头说,“陛,陛别说这样的话!昨天们还说好了,等到来年起去象山看枫叶。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呢?是,是有人害吗?”

刘炟发声微弱的叹息,“没有。”他看着面前的女人,这生,从来都无私奉献、没有从他身上索取什么的,只有她。他愧疚喃喃说,“谢谢,是对最好的人,可是,也是最对不起的人。”

令嬅见他句句都语不详,拼命摇着头。

他叹了气,对履霜道,“肇儿是养的。庆儿渐渐,有自保之能。都不担心。唯所挂的只有令嬅他们母子,会,会好好对待他们吧?”

她目光冰凉看着他。

他苦了声,从床的隔间取两封圣旨,“给。”

她接了过来,展开看,封是证明王福胜构陷窦宪的旨意。另份,是命刘肇继位的诏书。

有了这个,不管他的死因有多令人惊诧,都没有人能质疑他们‍­‌兄​‌​­‍妹‍­‎,质疑刘肇的继位。她这才说,“好。”

刘炟终于松了气,道,“能不能...留和令嬅单独说几句?”他补充,“放心。”

履霜当然明白,令嬅母子都无实权,刘炟若把事告诉她,无疑是在害她,他不会这么做。痛快起身去了。

殿门被关上,令嬅抖抖索索握紧丈夫的手,俯身问,“是她害吗?是她吗?”

刘炟摇头否认了,“和皇后无关,后还是要同她和平共。”

令嬅歇斯底里叫了起来,“不信!是她!知道!”

刘炟安抚着她,“听说,的时间不多了。”

她陡然觉得伤心起来,凄惶看着他。

到了最后,他反而没有了愤怒之,满心只剩为人夫、为人父的不舍。抚摸着令嬅的头发,道,“吉儿还有六年就要及笄,到时候给她挑夫婿,定要仔细看。的女儿已是公主,不求什么尊荣,只求个难得的有郎。三郎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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