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厉离直接戳穿：“以你现在的手，他们不你的对手。”

“……”付明缨眼珠子转，没说话。

男人用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不想坦白？”

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的，听得付明缨却心里。她迟疑了会，终究不想骗人，便糊不清说：“……还在空间里稍微练了。”

厉离手指顿，慢慢收回去，面无表看向付明缨。

付明缨被双红瞳看得头皮发麻，只得说得更清楚些：“空间里有个方很适合试炼，在里面待过几天。”

厉离看着人，神眼可见阴沉来。

他有些生气。

可他心里又明白自己的生气很没有道理。

他让人去参加诸神榜，也他让人要取前名，可小姑娘现在成功了，他却为了以前发生过的事，而到生气。

能让她在短短个月有如此步，个方不会个普通的试炼之。

她在个月里遭遇到的事，也许比他想象的要多许多。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许曾受过重伤，也许曾九死生。

个结论让厉离非常不悦。

他语气淡淡：“受伤了？”

“没有！”付明缨否认得很快，“你知道在空间里，就特殊存在嘛，不会么容易受伤的。”

她朝厉离讨好。

然而厉离并没有被糊，“受了多重的伤？”

“真的没有受伤……”付明缨很头大，绞尽脑汁想要解释，“有悯月敬月在，他们不会让受伤的。”

厉离眉挑，神仍然阴沉沉的，眼底泛起冷意：“你倒提醒了，可以问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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