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轻微的水花四溅,陈玉楼的两条腿翘出了浴桶,两条修长有力的小腿搭在浴桶上轻轻晃动,昆仑将身后备好的水果递给他,便坐在凳上,用毛巾将他腿上的水拭去。陈玉楼的脚也有成年男子正常的大小,但被昆仑那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却给了人种“盈盈一握”的错觉。
昆仑用一把扁长的小剪子给他修剪着脚趾甲,陈玉楼则靠在浴桶上,吃着果盘里的葡萄、芒果,很是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真是会享受啊。黑瞎子在心中冷哼一声,他从前也算是满蒙贵族的旗人出身,吃穿自也不愁,但族中长辈为了锻炼出他的身手和心智,几乎断绝了他的享乐,早早地就将他送入深山学艺,学成归来时则忙于下斗实践,更无享乐之时。而陈玉楼祖上三代皆为卸岭魁首,最重的便是江湖义气,与绿林中人相处,吃喝享乐便免不了,因而陈家的家教虽然严谨但并不苛刻。
黑瞎子看在眼里,心中难免有些感慨,暗忖若是我像这大个子这般对那人,他应该也会像陈玉楼这样舒服吧?或者他来伺候我
昆仑仔细地修剪了陈玉楼的双足指甲,陈玉楼将几颗剥了皮的葡萄喂入他嘴中,道:“辛苦了,你也去洗洗,睡个好觉,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嗯呢。”昆仑点了点头,屋外同时传来了红姑的声音,“老大,铺里把今儿新收的宝货送来了,那禁婆的骨头也在,我给你送进来?”
“你莫进来,我让昆仑来取。”陈玉楼和昆仑脸上都有喜色,陈玉楼将一块大芒果喂入他嘴中,道:“那禁婆的骨香非凡物,不但有入梦安眠之效,据闻还能神魂出窍上九重天。听起来虽与抽了大烟的感觉相似,但却无甚副作用,咱俩兄弟不如今天试试?”
“恩恩。”昆仑嘿嘿一笑,便去取那禁婆骨香,陈玉楼看他离去,打了个呵欠,一抬头便与房梁上的黑瞎子双目相对。
陈玉楼双目微眯,拈起手中的葡萄便如飞蝗石一般朝这猫儿打去,黑瞎子张开嘴一口叼住那葡萄便囫囵吞了下去,陈玉楼笑骂一声,“贼猫,今儿也让你试试这禁婆骨香的滋味。”说罢,便从浴桶中起身,
颗颗水珠沿着他的脊背缕缕滑下,印在他背后的伤口像是在绸缎上打翻的朱砂,让人忍不住想要抹去那凄艳的伤痕,但黑瞎子却只想心痒痒地想再挠上两爪子,在他背后完成一幅完整的构图。
不知是那香草之故还是眼前的景象太过引人浮想联翩,黑瞎子觉得身下有些发热,看着昆仑取回了那禁婆骨香点燃,陈玉楼则披了见宽大的睡袍躺在铺了软垫的罗汉床上,招呼昆仑一同来睡。昆仑摆了摆手,想先将洗浴之物撤下去,陈玉楼支着额头慵懒地看着昆仑进出房间,慢慢闭上了眼睛。
禁婆的骨香飘散而起,黑瞎子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清冽幽冷的香气和浴桶里未消的热气交织,一双兽瞳中光芒微动,竟在此刻化成了人形,他利落地翻下房梁,看着似已陷入沉睡的陈玉楼一口吐出嘴里的香草,伸手覆上陈玉楼半敞的胸膛时,那双眼睛忽地睁开了。
“你果然没死。”陈玉楼嘴唇微勾,眼前的已不再是那只白猫,而是那日在凶宅里奸辱他的猫妖。黑瞎子倒是毫不惊慌,粗糙的指腹在他细嫩的胸膛上摩擦,在陈玉楼一掌打来时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陈玉楼心中暗暗一惊,那一掌的力道不说能将一个壮汉打飞,至少打掉他几颗牙齿不成问题,但却瞬间被他化开了力道。
陈玉楼知道这猫妖是个狠的,张嘴想要叫人,黑瞎子便已经贴近了他的脸,道:“你可知,我便是那枚戒指的上任主人,你我已是一体。”
陈玉楼眉头微皱,正欲说什么,黑瞎子已经将他提起,一个回旋砸在那半掩的门上,将门彻底关合,陈玉楼闷哼一声,暗忖打怕是打不过这妖精,眼下最好先稳住他不过,陈玉楼看着将他欺压在木门上的男人与鹧鸪哨有些相似的俊脸,心中感觉怪怪的,他本以为黑瞎子的手抚摸在他身上他会感觉羞耻或者愤怒,但看着那眉眼就不由自地想到了鹧鸪哨,他现在做什么?
黑瞎子似乎留意到他的走神,只当他还在想那句话的意思,便道:“你以后下墓,若遇危险我可助你。”
“哒哒。”门外的敲门声响起,陈玉楼看着门上的影子知是昆仑来了,便道:“昆仑,你先下去睡吧,那禁婆骨香用了我怕明日起不来,我已经熄了。”
昆仑的影子在屋外徘徊了一阵,便远去了,黑瞎子有些意外,他低头咬上陈玉楼的肩膀,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他胸前的伤口,结痂的伤口又渗出了滴滴血迹,道:“很好,不愧是卸岭魁首,倒是识时务。不过我倒好奇,你是几时怀疑我的?”
陈玉楼奇怪地看他一眼,道:“不是你自己显出的原形么?”
黑瞎子闻言脸色一僵,陈玉楼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其实他从那只白猫爬出井中就有些怀疑,都说猫有九命,那黑猫很有可能还没死。但当时那种情况,无法确定那白猫到底是敌是友,加之后面的事情都颇为离奇,他也想试探这白猫到底是何物,没想到这么快便自曝原型了。
“那也是你勾引的我。”黑瞎子再度贴上了陈玉楼的面颊,抚摸着他的脸。沐浴过后,陈玉楼的身上都是淡淡的香草气息和香薰之气,本就俊秀的面孔便添了几分诱惑,黑瞎子伸出舌尖他脸上轻轻一舔,陈玉楼的举止神态和他思念的那个人确是神似。
“你这猫妖居然对我有这种想法,我只听说过东北的人熊爱抱着人舔,是因为觉得人长得太好看,可他们舌上都是倒刺,一舔人的脸五官都给舔没了怎么猫也是这样吗?想来狗也差不多了。”陈玉楼挑起他脑后一缕软软的发丝,道:“我毁了你上具肉身,掏了你的内丹,你在那地方却没给我使绊子,是因为需要靠我出来吧?”
黑瞎子抬起头,森然一笑,道:“对,又不对。”说着,便想将陈玉楼的身体翻转过来,陈玉楼估摸着这猫妖又要发情了,道:“你这般猖狂,若是让我那位朋友知道,非让你魂飞烟灭不可。”
“我说过了,你我二人已是一体,你杀不死我的。”黑瞎子目光沉了下去,他不轻不重地在陈玉楼臀上拍了一下,“不过死的时候,还是很痛哦。”
“啪”那一声,在浴室里分外响亮,禁婆的骨香加重了屋内的暧昧气息,陈玉楼叹了口气,道:“莫非你的魂魄已经附在那戒指上了?”
“是。”黑瞎子点了点头,单手圈住陈玉楼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那股间红肿的缝隙,道:“毁了那枚戒指,才能毁了我。”
陈玉楼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狞色,但随即便消失无踪,黑瞎子看在眼里不由失笑,同时将食指猛地插入了他臀间缝隙,陈玉楼的腰肢紧绷起来,黑瞎子道:“记住,我叫齐步樵。我很期待,你毁了那枚戒指。”
陈玉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感受着菊肛的疼痛,心思也清晰了几分,那么戒指是他进出各个副本的枢纽,也是他能够被传送回现在这个时候的关键。若是毁了,不说他还能否活着,但起码现在的一切会消失,或许他会重回云南蛇谷外,被剜去双目的那一刻那还仅仅是他猜测一个比较好的结果,更坏会怎样,他不太愿意去
想。
“呃”三根手指入内,红肿的菊门像是个破了口的蜜枣,陈玉楼咬住了唇,侧过头恰好看见齐步樵那双眼睛,那一瞬间他仿佛又看见了当时鹧鸪哨在黑水城中断臂的情景,不由缓缓地放松了身体。齐步樵未曾在意他的动作,对于身下这个人,半带着怜惜半带着报复。他将几根手指快速地抽回,翻卷的菊肉真像是朵要开的花苞,颤栗地不知是抗拒还是在挽留。
他反复几次将手指捅入又抽回,陈玉楼有些适应之后索性放松了身体,他静默地看着眼前的木门,只要推开一喊,就会有人来助他摆脱困境,但他却迟迟未动。,]
若说那枚戒指是维系现在一切的命脉,毁坏不得,可要再杀一次这猫妖的肉身又有何难?他本来还想用怕被人见了被男人欺辱的模样没了面子来安慰自己,但当齐步樵将他抱起放入那张罗汉床时,他才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或许他就是想和这长得像鹧鸪哨的猫妖做一次。
“猫妖嘶。”陈玉楼在齐步樵进入他身体时,发出丝丝倒吸凉气的声音,齐步樵轻笑道:“你不是给我起了名儿,叫黑瞎子么?”他的腰腹狠狠一撞,粗大的肉棒因为倒刺在紧窄的肉穴几乎无阻地捅入了最深处。
陈玉楼紧抓着床褥的那只手起了青筋,另一只手几乎扯下了齐步樵的一把头发,齐步樵浑然不觉,只啃咬舔吻着他的锁骨,留下道道吻痕印记,他轻笑道:“巧了,我在另一个世界的外号也是黑瞎子。你可以叫我黑瞎子,或者齐步樵。一口一个猫妖的,你被猫妖上很光荣吗?”
“啪啪啪”密集而有力地撞击,教陈玉楼有些呼吸不过,菊穴的伤口似乎裂开了,但没有他预想中那么痛,甚至在粗暴的顶撞下,隐隐有些酥麻的感觉传来。陈玉楼张开口,用力地咬在猫妖胸口,他没有应和齐步樵的话,在他眼里他就是一只猫妖,如果一定要叫的话,他宁肯叫他鹧鸪哨。
“噗噗。”粗大的性器开始完全退出,又整根深入那殷红的菊洞,带着些许血渍的响声,陈玉楼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摇了摇头,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他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吟,但又带着些许贪恋,每每想要呵斥出口,都变成了闷哼。
齐步樵自然是注意到他语调的变化,将他双腿抗在肩上,扶着他的腰,让那紧窄的肉穴将他整个男根底部都包裹,陈玉楼隐约觉得挤压在了他的顶点,他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似乎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是疼痛还是那丝隐约地畅快让他闭上了眼睛。
“睁眼。”齐步樵的话带着些命令的口吻,他的手指在陈玉楼胸膛使劲一掐,陈玉楼果然睁开了眼睛,眼中似是有些恼火但又有几分温柔。
齐步樵心中一动,陈玉楼此时眼角眉梢染了层粉色的春意,他瞥了眼那桶还未冷却的浴桶,水中仍旧清澈,芳草幽香。齐步樵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就着这个姿势,他紧握着那饱满的双臀,站起了身,失重感让陈玉楼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陈玉楼那没入他菊穴的肉棒像把没入了肉穴的匕首,因着齐步樵抬着他的臀肉,他双腿无法支地,整个重量都多担在了他的穴肉之上,而支撑那菊穴的肉棒好似将他身体都快劈开,为了缓解那巨大的疼痛,他不得不将双腿勾在齐步樵的腰上。
陈玉楼承认这是一个非常羞耻却妖娆的动作,他在欢馆里见过很多男男女女就是那么扑在客人身上,被抱着把人给引到自己房间。可现在因着二人交合的姿势,他却觉得他比那些小倌还要淫荡,不由得又羞又恼,道:“放我下来!”
齐步樵轻笑一声,抬步而行,他每走一步,陈玉楼便感觉骑在颠簸的马鞍上,不但屁股生疼,那菊穴也又痛又痒,甚至有些渴望先前密集地抽插鞭挞。
“放手!”陈玉楼挥手打在齐步樵脸上,“啪”地一耳光,齐步樵并没躲开,挨了他一巴掌齐步樵的脸色似乎也冷了下来,眼前这个人到底不是那朵解语花,心中也无多的怜惜,手一抬一松,便听“噗”地一声,陈玉楼半个身体没入了那水桶之中,他来不及反应便“咕咕”地灌了许多水。
“哗啦。”齐步樵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出水面,道:“还要我放手么?”说着,手一松,在陈玉楼
下栽之时菊穴不由吐出了些许染血的肉棒,但陈玉楼的反应也快,双手一抓浴桶边缘,虽然稳住了下载之势,却又将吐出的肉棒给吞没了。
齐步樵扳过他的脸,似笑非笑地道:“疼吗?”见陈玉楼不答话,便按着他的肩膀在浴桶边抽插操干了起来。菊穴已经适应了齐步樵的肉棒,他的摩擦进出不再那么疼,陈玉楼攥着的浴桶的手已经通红,菊穴已经有些发麻,他强忍着这抽插的肉欲之感,脸色越来越涨红。
齐步樵见他如此“配合”,也难得理会他的感受,陈玉楼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对于这种人他向来不吝多给点罪受。在浴桶旁顶撞许久,方才射了出来。陈玉楼的后背和手掌在颠簸中,已经被浴桶擦破了皮红,感觉到那粘稠的精液在体内喷射,原本隐忍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他挥手又想打齐步樵,却被齐步樵整个顶翻在浴桶里。
原本清冽的水立刻被股间溢散的鲜血染红,齐步樵也随即翻身进了浴桶,嗅了口那禁婆骨香的烟熏,抓着陈玉楼的头,贴上了那开合的唇将烟雾渡了进去。陈玉楼瞪大了眼睛,淡淡的血腥气息在房内散开,禁婆的骨香气息就这么直直地窜入了他的嘴里,一时有些晕厥。
齐步樵将他搂紧在怀里,伸手抠挖清洗着他肠道里的精液,陈玉楼痛得抽起了嘴角,恨恨道:“黑瞎子,你给我记住,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呵。”齐步樵轻笑一声,抽回了手指,将他四肢顶在浴桶上,道:“既然如此,那我这次可该要个够本。”说罢,将昂扬的肉棒再次顶入了那张合的凄惨肉穴。
“呃”陈玉楼额上青筋隐现,恨恨地看着黑瞎子那张脸,神识慢慢有些不清了,仿佛中他好像看见了鹧鸪哨拱手朝他走来,二人把酒言欢,很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