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两个时辰未归,不单是花玛拐和罗老歪这边焦急,昆仑和红姑这边也有些不安了。
“昆仑,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去帅府探探消息,这个时候按说宴会也该结束了。”红姑看着已经了无人烟的大街,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若说是陈玉楼要在帅府过夜,怎么也该派人递个信儿过来。
“啊啊啊。”昆仑指了指外边,然后拍了拍胸脯,红姑看了眼那已经醒来却被堵住嘴的伙计,和那仍旧闭着眼睛的齐铁嘴,道:“你且看着他,这人的脉息若有似无,这毕竟是在张启山的地界,他若出了事情会有麻烦。”
“嗯。”昆仑点头保证,待红姑离去后不久,便讶然地发现齐铁嘴口鼻开始出血,甚至开始抽搐,那伙计立刻不断挣扎起来,“呜呜”地叫个不停。昆仑担心陈玉楼出手过重,这看似文文弱弱的算命先生真出了事,便立刻给那伙计松了绑,让他取药给齐铁嘴。
那伙计让昆仑同他一起去内堂取药,在两人离去后齐铁嘴立刻睁开了眼睛,蠕动到身旁的那张桌子上,用嘴咬出桌下藏得一把短刀,背过身体切断了手上的绳索后立刻抹去唇鼻上的血迹,飞也似的跑出了房间。他先前见昆仑和红姑都在,只得用龟息之法,装作虚弱的样子伺机而动。期间也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陈玉楼绑架他二人潜入宴会的事情,等到红姑离开,昆仑不留神的档儿便用力将鼻子撞地,撞出鼻血,这才得了机会逃离。
他并不担心昆仑会对他那伙计下手,但当务之急还是去张启山府中,让他将陈玉楼给扣押下来。一路上,齐铁嘴一直担心张启山会被假冒他的陈玉楼欺骗,加之鼻子酸痛心里对陈玉楼很是憎恨了一番,但谁知来到张启山的帅府,问了他的几个亲信都没找到张启山的下落。反倒是整个张家戒严,副官张日山按罗老歪的要求开始搜查陈玉楼的下落。
齐铁嘴心中不免暗暗奇怪,见那些人在各个房间、花园里搜查,忽地灵机一动,这些人只在楼面搜查都不去地下室很明显,张日山是知道些什么,齐铁嘴索性趁人不备也悄悄溜进了地下室中,果然那刑讯室的门半掩着,一个半身赤裸的男子躺在里头,双手被鞭子反绑在后,身体上尽是斑驳的青紫伤痕,满是性虐的痕迹。
齐铁嘴关上了刑讯室的门,面色不善地看着地上的俊秀男子,这个人他识得,去年张启山和罗老歪对赌时他也在,这个人正是卸岭魁首陈玉楼。也是害他撞了鼻子才逃脱的幕后黑手。齐铁嘴嫌弃地用脚蹬了蹬陈玉楼的腿,他的身下是一滩血迹和些许乳白泛黄的精液,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齐铁嘴一边感叹张启山下手挺狠,一边又不觉恼恨,道:“张启山,你发现这人不是我,竟也不来找我!反倒,反倒把他”说着便在陈玉楼腰窝上踢了一脚,陈玉楼呻吟一声,手指动了动,倒把齐铁嘴吓了一跳。
齐铁嘴蹲下身,戳了戳陈玉楼的脸,见那双眼睛睁开了瞬间又闭了回去,齐铁嘴立刻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拍打着他的脸,道:“醒醒,别装死!你居然敢绑我齐八爷,你卸岭魁首了不起啊?不一样被佛爷玩得死去活来”
陈玉楼此时神智半昏半醒,身体各处的伤痛开始叫嚣,听得齐铁嘴喋喋不休地像只蚊子似的在他嘴边抱怨,身子一动便挣扎着想要离开,却不料撞到了他的鼻子,登时血流如注。齐铁嘴气极,他抬手便想打陈玉楼,但见他此时一副凄楚模样,扬起的手不免一顿。
陈玉楼的容貌本就生的好看,皮肤白白净净的,五官也生的很秀气干净,但并不显得柔弱女气,反倒有种优雅贵气。而他的身子也是如此,养尊处优的同时一身功夫也不曾落下,加之此刻性虐痕迹密布,更是多了一种极致的堕落和诱惑。
齐铁嘴的呼吸一滞,他看着陈玉楼胸前两颗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喉咙微微颤了颤,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抚了上去。而同时陈玉楼的呻吟,便让他感觉脚下发麻,竟是再也挪不开步子了。
“好好好,这可是你勾引我的,先绑架我,又勾引佛爷,现在又勾引我”齐铁嘴翻过陈玉楼的身体,摩挲着他光滑的大腿,陈玉楼身上的体毛很少,摸着光滑却又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柔软,匀称的肌肉触感极好,齐铁嘴看着他红肿的穴口,伸出手指探了进去。
按理说男子的菊穴紧致,要捅入根手指也颇为费力,但陈玉楼的菊穴才被用过,齐铁嘴轻易地便插入了进去,待第二根进去时才陈玉楼发出难受的呻吟,齐铁嘴掰开他的花穴,似乎发现了里面那颗明珠,不由啐道:“你这是自讨苦吃。”
他的性器上没有像张启山那样嵌了钢珠,有那明珠在里头就必须先抠挖出来才不会受伤,但这样一来陈玉楼难免吃的苦头就多了,而且他没有张启山那样的双指发丘之力,进了三根、四根手指才勉强将那明珠给抓紧,臂上用力,随着陈玉楼的惨叫才取出了那血淋淋的珠子。
陈玉楼在此刻痛醒了过来,他直勾勾地看着齐铁嘴,齐铁嘴握着那枚带血的珠子忽地感觉心里有些发毛,但他随即想到这是在张启山的地盘上,他怕这卸岭魁首作甚?当即把珠子一甩,给了他一耳光,将口中唾沫吐到他脸上,梁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瞪什么瞪?你绑了我,来做这等下流事情,我还没教训你呢。”
陈玉楼轻笑一声,那一耳光还没张启山先前打得重,他也自知理亏,便道:“我虽绑了你,对不住你,但你看你们家佛爷不也给你出气了吗?你放我出去,我一定好好酬谢你。”
“你当我傻啊?”齐铁嘴不免觉得好笑,他若放陈玉楼出去不说是否会坏了张启山的打算,这陈玉楼出去肯定是会报仇的,他又能得什么好。倒不如现在趁张启山不在,也好好试试这卸岭魁首的滋味,他雌伏在张启山身下许久,也早就想振一回雄风,这陈玉楼身份尊贵,若是能让他臣服身下,那是一辈子都可以吹的事情。
想到此,齐铁嘴不由勾起了唇角,他勾起陈玉楼的下巴,道:“陈总把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
陈玉楼暗道一声不好,这齐铁嘴怕也是精虫上脑了,果然不待他多说什么,齐铁嘴便将他的身体翻转,一掀衣袍,就将滚烫的肉棒插进了他伤痕累累的菊穴里。陈玉楼额上青筋涌现,他又被男人奸污了,而是第三个
那一瞬间,他的心态都有些崩坏了,他和张启山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但他又不服气,他重生回来便是为了受这般侮辱的么?
只是陈玉楼觉得身下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渐渐打乱了他的思路,不由嘶哑着声音道:“你,你慢些,算我求你了”
“求我?”齐铁嘴一张脸都快笑烂了,他在盘口里买卖古董给人算命,谢他的倒是不少,求他的尤其是如此显赫身份求他的却是第一个,那张俊朗的脸上不免带了几分恶意,他轻轻咬着陈玉楼脖子,道:“叫我八爷,我就温柔些。”说着,在陈玉楼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陈玉楼吐出一口浊气,他此时腰腹、额头都已被汗水打湿,身后的顶撞勉强在身体承受范围内,但却支撑不了多久,齐铁嘴见他不说便要拿鞭子抽他,陈玉楼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唤道:“八爷,小的求你轻些,小的身子受不了了呃”
齐铁嘴听得他求饶的声音又酥又麻,感觉腹下更加火热,他抓着陈玉楼的肩膀不断地顶撞着,道:“好,好,我轻些,那你把身子放松下来,你那骚穴都快把我夹射了。”
陈玉楼心中抑郁,喉咙发干,根本无甚力气同齐铁嘴多言,更遑论打晕他了,索性放软了身体,闭眼倒在了他怀中,任他折腾。齐铁嘴贪婪地嗅着陈玉楼身上淡淡的香草气息,顶撞越发地激烈,只是他见陈玉楼听话,手上和嘴上的动作却温柔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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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二月红府邸内,已然消气的二月红拿着那枚戒指,看着一脸诚恳的张启山,道:“可对方好歹是堂堂卸岭魁首,你我夺了他的戒指,还将他囚禁,如何向外交代?”
“我已想好了,就对那罗老歪说陈玉楼知晓了鲁王宫所在,便先去查探。逼他写封亲笔信就是了,到时候那罗老歪若是去鲁王宫寻人,咱们就按原计划行事。”张启山目光中闪过几丝寒意,二月红知道张启山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看着手上那枚戒指不由叹道:“也罢,该他卸岭命数如此。这天下,是时候换九门上场了。不过,佛爷你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放心吧,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去做的。”张启山在他额上吻了一下,道:“同我先回去吧。”
二月红点了点头,正欲答话便听窗外穿来一声猫叫,继而眼前白花花的一晃,竟有什么东西扑来,他反应极快,正欲闪身躲开,但张启山却先他一步,一脚将那白团给踢倒在了一侧。
“喵!”一声凄厉的猫叫穿来,那白猫被踢倒在墙上落下,几乎骨折筋断,犹不甘心地看着陈玉楼手上的戒指,发出痛苦的猫叫。
“是你。”张启山显然认出了这猫是陈玉楼抱来的那只,眼眸一转,忽地有了主意,道:“不妨将这猫捉了,放在七星鲁王宫附近,也好引罗老歪下墓。”
“那我先让陈皮来给它治伤。”二月红让人唤来手下徒弟陈皮,交代了一番将这白猫先好好养在府中,便随张启山回了帅府。
二人回到帅府,便发觉罗老歪已经在闹着搜寻陈玉楼下落。张启山看着站在罗老歪身边的花玛拐,心中暗笑倒是忽略了他带的这个伙计,便让二月红先行回房,自己同罗老歪交谈。
二月红与张启山的关系罗老歪也知道一些,他除了有点小心思盼着有朝一日他和陈玉楼也能像二月红和张启山这般如胶似漆外,倒也没多想什么。
二月红回房后,便有丫鬟告诉他齐铁嘴曾来寻过他,想到此便吩咐人去找齐铁嘴,等了片刻竟无人找到齐铁嘴的踪迹,忽地想到了那间地下室。
“该不会去那里了吧”二月红心中一沉,向那丫鬟挥了挥手,便从书房的暗门下到了地下室,还未推开那刑讯室的房门,便听见了里面“啪啪”作响的交合声,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门的时候便看见齐铁嘴伏在陈玉楼身上抽插吼叫,齐铁嘴此刻的模样是他未曾见过的淫乱兴奋。
二月红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听着齐铁嘴的喘息伴着陈玉楼那如猫儿挠心般地呻吟,二月红心中忽地便起了阵厌烦之意,他心中本还有些同情陈玉楼的遭遇,但此时却只想扭头走人。
二月红方一转身离去,便见张启山带着张日山迎面而来,不由道:“佛爷,你这么快”
“那罗老歪好打发,怎么了?”张启山见他神情不对,推门一看,眼前景象登时让他脸色冰冷到了极致。那推门的声音极大,齐铁嘴此时总算是反应过来又有人来了,见到张启山也觉三魂不见了七魄,连滚带爬地从陈玉楼身上起来,道:“他,是他勾引我的!”
刑讯室内一时寂静无声,陈玉楼被齐铁嘴推倒在地上,看了眼门口的张启山和二月红只觉头疼得厉害,齐铁嘴忙道:“佛爷,你要相信我,我九死一生才从这恶人手上逃脱,我一来他就引诱我放他走,我不从他就一直缠着我,我不得已才”
“你闭嘴。”张启山面色一片阴冷,他慢慢走近陈玉楼,只见陈玉楼此时气若游丝,双眼失神,便对二月红道:“去取小还丹,我怕他挺不过今晚。”
“好。”二月红点了点头,转身离去,齐铁嘴见张启山将陈玉楼从地上抱起,咬了咬唇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鹧鸪哨”三字传入耳中。那三个字很轻,甚至有些模糊,张启山停住了步伐,将陈玉楼交给了张日山,道:“今晚给研究室那些怪物送吃食的时候,随便把他转移到重症地牢。”
张日山点了点头,将陈玉楼放进了一个推车里,用杂物将人盖住。再过几分钟,便可和那些牲口的尸体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进军部关押重囚的地牢。罗老歪即使发现了这地下室,也休想再找出陈玉楼的踪迹。
“还不走?”张启山睨了齐铁嘴一眼,齐铁嘴眸眼一转,将口袋里的手帕取出,塞进陈玉楼的嘴里,道:“这样才万无一失。”
“哼。”张启山不知是笑还是冷哼,转身离去,齐铁嘴知晓张启山定是不满他上了陈玉楼,只得乖乖得跟了上去,张日山看了眼半死不活的陈玉楼,再次用毛巾将他的脸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