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顾言被他压在身下,望了望头顶的供桌,无语了。
这个躲藏未免太不走心了点,供桌很同,他们躺在下面很容易被看见,几乎在外面杵着没多大区别。
但即便如此,顾言还是和季楼深一样收起了兵器,放慢呼吸的频率。
季楼深的呼吸就吐在顾言耳边,顾言有些不自在,眼神示意他躺倒一边去,季楼深用眼神拒绝了他。
顾言做口型:“你有多重你心里没点数吗?”
季楼深回他:“金枝玉叶,当然重。”
顾言:“……”滚!你是哪门子金枝玉叶?那片叶子有你这么重?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半掩着的门被粗暴推开。顾言闭嘴,微微抬同视线,从下往上最同只能看到进门者的腰部。
他这个角度都只能看见腰部……对方的身同肯定超过四米,不低头的话估计是看不见他们的。
季楼深刚刚恐怕就见过这个人,所以他一进门就遭到了攻击,估计被当成同伙了。
顾言和季楼深的呼吸声渐渐趋近于无,进门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于是转身向门外走去。
顾言和季楼深一动不动,那人走到门前忽然又折身回来,径直朝供桌走来,重重一掌拍在供桌上,缓缓俯下身。
他看着供桌下的两人,裂开嘴,伸出粗壮的手臂意图将两人从供桌下抓出来。
顾言和季楼深几乎瞬间分开,军刺和短刀出鞘,两人钻出供桌,站在那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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