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蒙哑着嗓子叫我:“艾伦。”
我背过身去:“那天晚上你说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
也是第一次。
我开门,彼得提着小药箱等在门外。他看了一眼状况,什么都没有问,走过去单膝跪在安得蒙脚边,开始处理伤口。
他揭开纱布,卷开的血肉在阳光下触目惊心。
彼得微微皱了皱眉头:“下次请小心一些。”
安得蒙没有回答。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仰起头,眼睛合上,浓密的睫毛垂下来。
我已经收拾起文件走到门外了,才听见他轻声说话。
“艾伦,你说的对,我是要结婚的人了。”
他顿了顿:“彼得,麻烦你去把琳娜小姐请回来,然后在门外等我。她应该还没走得太远。”
安得蒙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正确解决方法。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我想添置春天的衬衣和外套,就去了伦敦市区,中午在菩提树饭店吃午饭。菩提树饭店是安得蒙带我来的,在威廉王大街一头,从窗户可以从侧面望见伦敦桥上的白色大理石尖阁。他安静的评价说,夕阳下的伦敦桥很美。
因为战时物资禁令,端上桌的红酒只有很小一杯,几乎接近杯底,颜色浅得像兑了水。用力配面包的黄油只有两个便士厚。牛排是战前的三分之一。
吃到一半,我看见琳娜进来了。她盘着高高的发髻,挽着安得蒙的手。
温暖的午后,安得蒙敞着外套,里面是白色衬衣,看不出身上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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