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好听吗？我听说这是首麻瓜喜欢的圣诞歌。”她若无其事答道。

她刚刚并没有唱歌词，只是用喉音断续零碎哼曲调而已；就这样他也能分辨得这是哪首歌——并且这首歌还是麻瓜界流行的，并是巫师界脍炙人的名曲——这只能说明，他对这首歌的熟悉程度超过她的预想，是吗？

知为何，这个推论很好取悦了她，使得瞬间她甚至连自己的头顶还被他拿鬩杖指着、随时都有被阿瓦达了的危机都太介意了——她依然仰着头，脸闲适的微笑，眼神向上毫躲避直视着他沉的脸，好整以暇继续说道：“……是前阵个朋友教给我唱的。”

斯内普脸上的官果然随着她这句话的而瞬间扭曲了。他看上去脸色非常难看，眼神明明灭灭了几个来回，唯稳定的似乎只有他拿着鬩杖的那只手，杖尖仍然紧紧压在她头顶心的发旋上，低声问道：“……你那个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柳泉笑了笑，就仿佛跟他绕着圈打哑谜样，若无其事回答道：“……或许，是还活着？”

她的话音刚落，就到自己头顶上沉——斯内普把杖尖居然用力更压来，以至于她那里的小块头都被压得生痛起来。

他似乎对她明显敷衍了事、漫经心的吻并满意，所以他开时的声线显得格外柔滑而富有磁，像是回旋的提琴音。

“对位曾与您并肩作战多时的友人来说，您对她眼处境的描述听上去格外……冷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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