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以前我左思右想都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多孩子偏偏最喜欢南宫玥,现在孩儿明白了,怕是因为他最像我死去的那个哥哥吧?可惜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了……后来见了南宫玥你便爱屋及乌,对他颇为看重。”南宫席得到了家主的印章,不由得喜上眉梢。南宫家的人都知道,这印章势打开南宫家宝库的钥匙,里面藏着富可敌国的金银珠宝。
“逆子!我老了,如今管不了你了,你愿意便拿了去!”南宫老太爷支撑着做起来。“你把我的玥儿藏到哪里去了?”
“他?他一个坤泽,还是个炉鼎身……父亲,你怕不是也早知道他身子的特别才死活不同意我把他随便许出去的吧?那你觉得,一个炉鼎又会是什么下场?”
“你!虎毒不食子啊……”
“父亲,他可是个炉鼎身,南宫家各房自会好好疼爱他,满足他的身子的。”
“禽兽!”南宫老太爷听完,气到浑身颤抖,却又不能拿这个儿子做何。“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来?你……”
“父亲,成大事者没有点牺牲怎么行呢?对了,我那个死去的哥哥的滋味比我这个儿子要差一些……”他低声道。”父亲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可那时候恰逢乱世,家主之争,他便只能忍着……说到底,都是你自己亲手害死的。”
他说完,看到对方已经是泪流满面,永远闭上了眼睛。
南宫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换了一个住所,比之前的要华丽些,更是放着数个火盆,里面燃着炭火。
“你醒了?”镇北王见他往后躲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并没有点破而是扶他起身,让下人端了药来亲手喂给他。
南宫玥只是机械的喝了药,之后又不得不吃下对方塞来的蜜饯,又被扶着重新躺下了。
“你以前住的地方太冷,本王知道你怕冷,便让人帮你换了,你可喜欢?”
“王爷赏赐,玥儿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镇北王便去抓了他的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的身子总是这么凉:“你可想吃些什么,本王便让人去做。”
“不必劳烦王爷……”
“那你且好好休息。”他说完,便松了手,下意识的给他掖了掖被子,又嘱咐人好生照料着。
自从被镇北王认了亲戚,王老爷腰杆儿倍儿直,决定趁热打铁找人算个日子给王小爷办婚事去去晦气。两人无名无分的整天在一起,难免不会传出去失了体面,王夫人便把王小爷赶到了书房,让小八一天到晚跟着,不让他俩再腻歪。
毕竟是娶亲,林云不见的那天恰逢王夫人同林云说回去置办成亲的事情,找大师合八字,好弄得名正言顺。虽说着次不打算再大办,但该有的礼数也不能少。王小爷素了那么些天看林云没回来也没觉得奇怪,以为他被王夫人一起带走了,免得她不在家压着两人闹出什么事儿来,因而没放在心上。可过了好些天,王夫人满脸欢喜的拿着大师合的八字和一大车采办回来了,却说林云来是和她都一起出门了,可刚出门没几步便后悔又回去了,索性就自己去办了。
王小爷心中便已猜到了大概,但又不能立刻表路出来,只是胡乱找了借口说忘了两人还有约。可他话音刚落,却听到外面突然闹哄哄的嚷了起来,开门一看才知道自己送给灵云的那块玉不知怎么的被挂在了街口,说是长生门卜了卦相,特来寻找有缘之人。
林云被罚数日,早已没了力气,歪头瘫倒在贞洁椅上,湿漉漉的黑发粘在脸侧,穴间惩戒之物仍无情进出。这番惨状,却让亲手把他抓来的诸葛谨有些于心不忍。林云被抓回来的事情只有包括他和掌门在内的几个人知道,待到他屈服那一日便会对外公开。
他被安排每日来给林云喂水喂仙药,以确保他不会死在这贞洁椅上。王少爷的那块玉佩已经被送出去了,但诸葛谨却认为他不会来,虽然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是他既是一个凡人,来了便是送死又为什么要来呢?那日两人缠斗之时,玉佩掉在了地上,暗中转送到了掌门手中,显然林云还不知道并咬牙一言不发。
“你若是屈服了,倒还好些,你若是一直如此……什么结果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或许是因为同为炉鼎,自己又被指派了双修对象即将出嫁,诸葛谨不禁住动对他开口了。
“……”
“你怕是不知道玄天掌门这些年更注重门风,是绝对容不下你的。你会沦为共炉,永生永世在情谷里帮内门弟子修炼……”
“……那又怎样?”
“你这又是何苦呢?”
诸葛谨本也不是话多之人,饶是自己说了那么多对方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看也不看一眼,便手脚利落的给他喂了水和药。
“他还是不肯说吗?”
“是。”
“哼,不急,左右玉佩已经送出去了,到时候他横竖都是一个死。”玄天掌门冷笑道,
“掌门,弟子不明白为何不成全他们呢?”
“成全?”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成全?这师徒二人上辈子都不知是中了什么邪,都被仙门外的人勾走了魂!他们知不知道,仙门花费这些精力培养他们就是为了修炼的,倒是把自己那浑身的修为砸在了外人手里!”
“掌门息怒。”
“倒是你,过些日子到了那边可不要给仙门丢人。”
”弟子明白。”
内门的炉鼎到了指婚的年纪,便会被教导乾坤双修之事,诸葛谨这次要嫁的是极有权势的仙尊,因而才被玄天掌门叫过来亲自教导。他们在内门几乎没见过什么情欲之事,在那方面也是一张白纸,可宗门间的联姻本来就是冲着双修去的,不能什么都不懂丢了脸面。
在玄天掌门看来,诸葛谨既有青山仙尊的冷傲,也有林云的纯情,虽说这么优质的炉鼎他本来是打算自己留下来享用的,却还是为了大计不得不拱手让人。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眼前的人显然已经有了些淫性,但因还是处子了解的不多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对方是个有些特殊癖好的人,诸葛谨这般模样,身体还不错,想必应该禁得住折腾。
他正赤裸着躺在塌上,身下垫着脱下来的仙门白衣,双腿被绳索束缚不能合拢,而数条绳结就在他下体来回摩擦。诸葛瑾知道自己初夜便是要被三花齐开,因而当绳结探到他后穴的时候,只是稍微瑟缩了一下便忍住了,由着那手指似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面,只要不被乾元泄过液,便不算被开过,现在插弄一番也让他尽早适应别在那日丢脸。而另一条绳子则分开了他的泽穴,前后摩擦着敏感处,时不时的钻入小孔,抚弄高潮点。
还有另一样,便是口侍,含的是两指粗细的玉势。只是他努力用嘴舔弄,做的也将将勉强。
“本座如此将你精心培养,可不要让本座失望。”玄天掌门送开他的束缚,上前将诸葛谨扶在怀中手指摸上了那还潮湿的泽穴。“你便是我内门最出色的炉鼎。”
被人抚摸不似被死物调教,自己的体内更是入了半根手指,诸葛谨又是懂了些乾坤之乐,已是忍不住的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