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为了让燕轻雪尽快怀,兹煦侍卫每日都会送来两份汤,监督着他们喝完才离去,所以两人被关在营账内,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交媾。
燕轻雪趁着索兰庭午睡之际,将羊毡上羊搓织成线,偷偷做些御寒贴身衣物为逃做准备,过了小会儿,索兰庭醒了,走到她身后将她搂住,双手就不老实解开她衣襟扣子,让两只柔嫩椒乳暴露来。
“别闹,我在干活……”燕轻雪手里编着线,听到索兰庭在她身后轻声,随即他用食指和指夹住乳尖捻动起来,引得燕轻雪立即就绞紧了双,吟声。
索兰庭见她有了反应,又改换为用食指飞速上拨弄乳尖,他知道燕轻雪最受不得这个,所以燕轻雪手里东西马上就拿不住了,子撑在了桌面上,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想不想要……”索兰庭挺着胯将邦邦在她上摩擦。
“好,快……快来……”燕轻雪微微分开,踮起脚尖撅着催促,索兰庭将她裙子掀开,把腰拉来,扶着就朝嫩里顶。
“好啊……戳死人了……”燕轻雪受着他入嗔道。
“嗯。刚才梦到了。”
“梦到我什么了?”燕轻雪好奇问。
“梦到我困不行,雪儿却不停嗦我,非要我来才准许我睡。”索兰庭用力撞着她屁,委屈道,“害得我睡不着了,难受得不得了,差到头里,醒了又后怕,怕数落我不干净,害得又要洗头。”
燕轻雪被他逗得噗嗤声了,看来索兰庭是被她凶怕了,做梦还要担心弄脏子,于是她哄道,“好了……嗯……是,是我对不住,以后,不……不凶了,要想着珍惜衣裳……好不好……我手指头都快扎烂了!”
“好,辛苦娘子了,”索兰庭松开她将她转过身来,抱着她坐到桌上,又拉着她手将指尖吻了遍,“可怜雪儿本该是那金樽玉贵人物,却要为我补补,说我该怎么还?庭哥哥我只有条命,个人了,都给,好不好……”
“别胡说!……”燕轻雪打断他,“我不要命,我要人,庭哥哥,跟我走……好不好?我要让嫁给我,做我驸马……”
“好!”索兰庭答应声,随即迎上去热烈亲吻她,少女却不知他内心有多么纠结忐忑,索兰庭知这段情缘皆因燕轻雪被囚而来,若有朝日她能逃去回到大顺,就凭他臣贼子之后身份,如何能与她比肩?可是他看得燕轻雪说这些是于真心,他只要知道她心意,就足够了。他已然定决心,为她献上命就是自己最好归宿。
在皇太女被囚禁第个月,她终于怀了。索兰突打算将索兰庭抓走,燕轻雪手里抓着烫水壶要挟,若是带走索兰庭,她就自行堕胎,索兰突冷声鞭子在了索兰庭背上,啐道,“不过是个妓女小杂,太女喜,留着玩就是了!不过本王子倒等着瞧,看能不能吃辈子饭!”
由于燕轻雪已经怀,所以兹煦人对她照顾好了不少,就是他们说头个月容易胎,仔细看着索兰庭,不准他与燕轻雪过分亲近,燕轻雪有时见他身子起了反应也是心痒难耐,时常让他站在矮床边替他交,又过了两个月,燕轻雪开始害喜干呕了,才逐渐顾不上他。
天气逐渐和了些,月七日是兹煦王诞辰,进了月整个兹煦部都洋溢着喜色,燕轻雪为了等待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太久,再拖去身子就更沉了,她这些日子经常看见有黑鹰在天上徘徊,那些黑鹰她认得,是胡振霄部有位驯鹰师豢养探路鹰,她与索兰庭沟通了番,决定就在月七日这天夜里逃。
这天夜里,所有兹煦侍卫都被赏了碗上等孛宣酒,索兰庭从马厩里牵索兰突叫他养两匹好马,带着燕轻雪了兹煦大营。
他们不过逃了刻钟,就被索兰突派去巡查侍卫发现了,兹煦王听说是索兰庭带着燕轻雪起跑了,当就气急败坏,令抓住索兰庭格杀勿论,皇太女要活。
索兰庭没有想到他们追这么快,当决定不能再往平原前进,改道峡谷,他知道天山涧有处或许可以助她藏身。
天山涧是道山谷裂,面有条十分湍急河,索兰庭用绳索将她放去藏在山处浅凹洞里,燕轻雪初时不愿意与他分开,而索兰庭劝说道定回来接她,若是自己遭遇不测,留她人在面亦是等死,所以定会回来接她,她这才同意了。
燕轻雪在山涧隐洞等待了足足个黑白,终于被人救了上来。然而那个人却不是索兰庭,而是胡振霄。
“师父!”燕轻雪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胡振霄紧紧抱着瘦不成人形少女,心里像被万根针同时扎着那样难受。
燕轻雪哭了阵,连忙问起他有没有见过索兰庭,胡振霄却说不曾得见,只是有匹疯马冲进驻营,马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