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片黑沉沉,只有丝月光,李灵殊晚喝了杯酒,觉得不太舒服,就离席回了凤坤,听说西素心也在,就过去说话,如记在西皇后名,与西素心就嫡亲表兄弟,西素心在被指婚后,时常被家辈带进探望西皇后,与养在皇后里李灵殊经常见面,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再加上都喝了酒,就宽衣解带歇了,起躺在床上说话,西素心不胜酒力,没会儿就沉沉睡死过去,李灵殊比些,也渐渐快要睡着了。
正迷迷糊糊之间,李灵殊突然感觉到有人正在摸轻薄自己身子,顿时激灵,惊之余正要喊叫反抗,却听见那人低道:“心儿这身细皮肉,真让本王爱不释手呢……”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李灵殊瞬间浑身血都往天灵盖上涌,竟瞬间失去了所有思维能力,连声音都发不了,看着黑暗正压在自己身上模糊人影,虽然看不清面目,李灵殊知道这自己哥李凤吉,浑浑噩噩任凭对方掰开双,直到有什么坚滚东西顶住了自己从未被人碰过,李灵殊才猛恢复了丝神智,顿时又惊又怕又羞,正想挣扎,却想到了什么,心头突然颤,仿佛被什么无形东西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脚,竟再动弹不得,什么念头都已经统统飞到了天外,整个人软绵绵,只能由着对方摆布。
李凤吉酒意上涌,脑子没有了平日里敏锐灵活,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熟门熟路就将青筋暴胀阴顶在小人牝上擦起来,边探手摸索到唇间小小凸起,住那蒂珠轻搓重捻,身小家伙顿时发细绵无力哼叫,浑身哆嗦起来,李凤吉隐隐觉得像哪里不太对劲儿,酒后比平时迟钝许多脑子转念想,只当西素心酒醉昏睡,比清醒时不同,也就没在意。
李凤吉不离席太久,在怀里躯被磨磨得抽搐着了次之后,就草草结束,将泡浓满了阴阜,见对方软绵绵无声在床上,动不动,以为西素心醉得厉害,就了,低头亲了小人,摸索着穿上衣,想了想,怕西素心醒来之后发现异常,心恐惧,便摘腰间枚随身戴着玉佩,放在对方胸,让西素心醒来就知道来过了,这才了屋子。
李凤吉刚离开不久,床上人就挣扎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去上了盏灯,昏黄灯光,李灵殊头发凌,赤身裸,双颊红如火,脸上表十分古怪,没有了曾经天真纯稚,失神带着满满挣扎和丝隐秘羞喜,还有浓浓惊怕,呆呆拿着灯走到床前,就见宽床榻最里面,酒后睡姿不佳西素心正蜷缩着身子,用薄被蒙着脑袋,动不动仍然在沉睡。
李灵殊看着,忽然激灵,连忙低头查看自己正黏腻片,见阴阜和上满浊白,不由得咬了咬牙,上前动手掀开薄被,将醉后睡得人事不知西素心到靠床边躺着,小心翼翼解开了西素心肚兜,又脱去亵,了白身子。
……
太后寿宴过去之后,汝阳侯府终于与晋王府商议妥当,定了司徒蔷阁日子。
承恩公府。
上午世子夫人理完家干杂事,才在榻上歪了会儿歇着,外面就有人传:“哥儿来了。”世子夫人抬头,丫鬟已掀了帘子,西素心正迈进门槛,进了房间便嚷,小脸儿有些红,迭声吩咐丫鬟:“有凉凉酸梅汤送上来,多加些冰,新湃果子也取碟来,可坏了!”
世子夫人忙拦住了,道:“吃酸梅汤也罢了,要什么冰?小小年纪就不知保养,哥儿和姑娘家不可贪凉,否则日后不利于生育,你以为自己男子不成?屋里放了冰盆,你坐着歇歇,很快就凉快了。”
西素心嘻嘻过去,头扎在世子夫人怀里,光溢彩眼睛弯着,撒道:“嗯嗯,心儿都听母亲。”
世子夫人挲着头发,叹道:“到底还小孩儿心性,都定了人家了,还这么团孩子气,也亏得晋王你嫡亲表哥,会护着你,婆母又亲姑姑,不然你这样性子嫁到别人家去,又岂能放心?”
娘儿俩说了会儿话,世子夫人打起神,叫人把府里新置办些首饰布匹取来,都些时行样,世子夫人道:“这料子你选匹喜欢颜色,叫针线上人给你做身衣裳,再选件喜欢首饰,年纪轻轻正最该打扮时候,等你到了这个年纪,想打扮也没那个心气儿了。”
西素心道:“衣裳首饰有些呢,母亲不用惦记,屋里还放着不少凤吉哥哥送来新衣裳和首饰不曾穿过戴过呢。”
世子夫人叹道:“你啊,从生来就在家养,家里把你捧得掌上明珠般,养成这么个憨性子,谁知到头来却给人做了侧室……哎,也罢了,在晋王待你倒极,又亲表哥,将来便有了正室,也踩不到你头上,儿,晋王个眼里不揉沙子,虽然年少风些,却也不过世间男子通病,不算什么,并不胡听枕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