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步了,你应该知我想什么。”解雨臣拿手机了录像的钮,对霍夫:“告诉杨好,将你们偷抢拐骗的东西都交来,主动承认错误。我放你回去。”
霍夫轻轻地笑了声,用那双血红的眼睛看着解雨臣,:“杀人诛心,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霍夫,以前没觉得你那么天真。”解雨臣看了眼黑瞎子,黑瞎子转了转自己的手腕,他知解雨臣的意思。他们这人对人的构造很清楚,这些年在上行动也抓过少的叛徒,刑讯供的手段越厉害的人起来越厉害,他们很清楚怎么用有限的条件给人制造最大的痛苦。
“我把你折磨到奄奄息拍来给杨好看,你说说又有什么分别?”解雨臣示意黑瞎子动手,刘丧却拉住了黑瞎子,:“等。”
黑瞎子、解雨臣还有霍夫三个人的目光此时齐齐转在了刘丧身上,刘丧气,:“必那么麻烦,两分钟就能结束的事,你们这么搞至少得半个小时。”
解雨臣看着刘丧没说话,刘丧却在此时脱了自己的衣服,露了那纹着蛟龙翅膀的半身,他让解雨臣打开录像,然后走到霍夫身旁,轻轻环住霍夫的肩膀,将抵在霍夫耳边,:“杨好,我已经采集了霍夫的阳气,如果你想他被我干……把属于你们的东西吐来,向整个行业歉。否则,天,霍夫便会变成垂垂老人。”刘丧粗暴地揪起霍夫的头发,:“你喜欢他,慕他,但对我来说他过个采补的工,我可会心疼。”说到这里,刘丧抬起了霍夫的,亲了上去。霍夫怔,客气地将刘丧的嘴唇咬血来。
解雨臣脸微变,他掐断了录像,刘丧也在此时站起身重新穿上了衣服,没什么反应的舔着唇上的血。霍夫的嘴里还残存着刘丧的余温,他看着刘丧的眼神带着浓浓地自嘲,:“那我还真要谢谢你,在他们面前这么保护我了。”
刘丧没有答话,对解雨臣:“我开蓝牙,你把录像传给我,我去山传给杨好。”
解雨臣神有些晦暗,过他清楚刘丧刚才录制的视频虽然温和但确实效率会很。只要这个视频发到杨好手上,他就可能坐得住。
“喂,你这视频传去,你的妖名声可真就坐实了。”黑瞎子提醒了他句,刘丧淡淡笑,:“有什么关系,用这方式要少很多麻烦,吗?”
确实,就这段视频交到杨好手上,报警警方都会受理。至少采集阳气在普众概念就聊斋志异,而且刘丧除了亲吻霍夫什么都没,要说罪名连侮辱罪都算上。
解雨臣将视频传给刘丧后,刘丧就离开了墓室。在陈抟墓里,对已经半觉醒的黑瞎子来说幻觉对他构成任何的威胁,他眼就可以看虚假真实的破绽,这里对他们而言反倒最为安全。
解雨臣走到霍夫身旁,记手刀打晕了他,然后蹲在地上竟然拿了之前在村里的土烟燃了。粗糙浓烈的烟味并算多好,但解雨臣却结结实实地了两。
“这土烟都能入嘴,那你后悔了吗?”黑瞎子抱着双臂,:“折磨个人,如果为了让自己得到快乐那无可厚非。但如果折磨个人,你自己都已经舒服了,还有什么意思?”
解雨臣笑了笑,掐灭了土烟,:“那你呢?之前有个哑女对你示,你说女人太柔弱了,会选择和那样的菟丝共度生,那刘丧呢?你觉得他弱吗?”
“暂时喜欢,其实他还弱。”黑瞎子想了会儿,幽绿的眼睛里现了淡淡的暖意,“过你要真的喜欢个人会在意他弱弱,所有曾经的择偶条件都成了狗屁。”
解雨臣有好阵没有说话,直到黑瞎子问他,:“你要后悔共享刘丧的话,我可以继续用陈抟墓里的丹药压制血脉的苏醒。”
“我才这自己打自己脸的事。”解雨臣笑了声,黑瞎子叹了气,:“你就怕有朝日他的蛊解除么?”
“谁解?你吗?”解雨臣看向墓更,:“当时他能毫犹豫地给我解开蛊,因为他并我,也就会在意解开蛊后,我有多恨他,他只想要偿还那份愧疚。可对我而言,我这辈子都会让人把他的蛊解开的,我他,也恨他。”
“那你打算折磨他辈子?”黑瞎子好奇地挑起了眉头,:“会腻么?”
“腻了再说。”解雨臣扬起嘴角,悠然地吹了段戏曲旋律的哨,:“这段调子好听么?”
“唔。”黑瞎子应了声,:“错,过我没听过。你自己写的?”
“嗯。”解雨臣头,:“本来想作曲送给吴邪的,现在这调子只能自己哼着玩了。”
“那你怎么尝试送给刘丧?”黑瞎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解雨臣看了眼过上的霍夫,:“他。”
黑瞎子侧着头想了想,他十年前在德国流洋学音乐的时候,也试过自己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