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美妇人听了她几句哭诉，勾着她的小脸儿了：“你自甘贱，被我‍­­‌​调​­​‌‌教‍‌­‌‍了辈子，当狗没够儿？小贱货，你当我信。”

“……真的……”信阳伏在女人脚，玉颈恭恭敬敬垂着，声音清亮又温柔：“‍­­‎‌小‌​​­逼‍­‌​不敢欺瞒主人。”

“好。”妇人了，抬脚踩在她张秀美的脸上：“打量着蒙我吗。我先打烂了你的屁。”

信阳的小嘴被女人重重踩了几，脸上都带了红痕，女人叫了两个小厮，像拖个件似的，把她拖到廊上叫她跪趴在门。

这个位置，信阳熟悉极了。

她曾经每天清早都要跪在这，被主人的贴身丫鬟掌逼。

掌够十，再将烂逼送到主人跟前，等着主人将漱的茶吐进她逼里。

她被身本就被丫鬟掌肿了，稍有，她就被得浑身哆嗦，她边哆嗦边哭，左右两个丫鬟拉着她的，叫主人能方便把她的尿道堵上。

她常常闭着眼睛，受只手在她戳弄的觉。

轻易摸摸，就湿了。

然后主人会命她服侍自己穿衣。

她便得用自己的小嘴儿替她叼来衣服，仔仔细细替她打扮。

她伺候人的手艺越越熟，最后主人竟半离不得她，主人有的时候，她就睡在上，半夜用小嘴亲着她的耳朵哄她。

她心甘情愿由着自己被这么个村妇糟践。

如重跪在这，主人叫小厮鞭她的。

小厮还有些战战兢兢，哑着嗓子劝个妇人：“柳、柳夫人，她毕竟公主，就探爷不喜欢……也不能……也不能……”

也不能这么光着撅着腚在院里给人鞭屁啊。

“她什么公主。”妇人啐了，吐在信阳白玉似的后背上：“条狗罢了。还不快告诉其他人，你叫什么？”

“‍­­‎‌小‌​​­逼‍­‌​。”信阳垂眼，将屁抬的了些，像条母狗似的对着小厮抬起了自己的​­屁‌​‎‎­眼­‌​儿，羞得满脸通红，仍低低应了声儿：“请爷打吧，别叫主人气。”

小厮惊异看着柳姨娘。

盏茶的功夫，金尊玉贵的公主就乖乖的喊这么个村妇主人了？

“还不打？”妇人斜了他眼，踢了信阳脚：“屁抬些。”

信阳被踹得嘤咛声，很快又跪了起来，小厮不再犹豫，照着她的屁打去。

信阳挨着打，只小声，着着便带了哭腔，屁越来越低，妇人只在边看着。

直打到纤弱的腰条儿没了力气撅不起来，小厮看不见粉的​­屁‌​‎‎­眼­‌​儿，还觉得有些遗憾。

不知鞭子在​­屁‌​‎‎­眼­‌​儿上，这公主可会摇着屁哭咧。

妇人看了看被鞭肿了的屁，摸了摸红肿的鞭痕，了：“这屁上的，都可以蒸鸡蛋了。”

她扭过头叫自己的丫鬟：“燕儿，你去拿个鸡蛋来，咱们用这‍­­‎‌小‌​​­逼‍­‌​的屁。”

燕儿机灵，立刻就去了。

妇人掌拍在她屁上：“撅着。”

信阳公主垂着头，屁上火辣辣疼，她勉强撑起身子，跪好后却又的倒了。

妇人来了火气，揪着她的头发道：“‍­­‎‌小‌​​­逼‍­‌​，你糊弄你主子吧？”

信阳公主急急摇头，带着哭腔说：“‍­­‎‌小‌​​­逼‍­‌​不敢……‍­­‎‌小‌​​­逼‍­‌​屁疼……撅不好。”

妇人迟疑了片刻，拖着她转过身来，从小厮手里夺过鞭子，照着她的儿打去：“贱货，贱货，我叫你不好好撅屁！”

信阳的尖被她得直晃，她这身子还的子身，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她被了几，便觉又有了尿，似要随着鞭打来，她迟疑了片刻，想到妇人不许她随意排。

这样不听话尿在上，恐怕……

她极力想要憋住，却不成，在她尿的刻，她的脚尖意识的崩了起来，意识的紧紧夹了，终于哭了声：“主人，‍­­‎‌小‌​​­逼‍­‌​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小‌​​­逼‍­‌​定好好撅屁……”

妇人也看见了滩尿，见她被打得尿都这样乖顺，冷着想，什么重的鬼话，怕不她天贱。

“撅屁？贱货，你撅屁什么？”妇人提了声音问她。

“撅屁……叫主人。”信阳的，带着哭腔说：“主人，……我明日还要进去，……求您天儿吧……儿旁人见不着，‍­­‎‌小‌​​­逼‍­‌​也好替您遮掩。”

“这么忠心啊。”妇人收了意，缓缓把她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玩着她的小嘴道：“既然这么乖，在外人面前该什么样，你可知道？”

信阳头，吐了妇人的手指道：“主人不懂京里的规矩，我在外面许有些方要训你，皇家又格外的傲，有什么伤了您的，您只回来训我，若受了委屈，只管告诉我。”

她躺在主人怀里，看着她明艳年轻的侧脸，分外欢喜，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