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姿势,早就勃起的某物直直戳在苏遇的心上。
林恒扯住苏遇纤的细背在自己腰后,手扶着自己胀的欲望,用光滑的菇头分开她的唇,胯部沉,使劲顶了她温暖的穴。
“啊啊啊,讨厌!”苏遇被他撞疼了,用力掐他,“你就这样承认错误的?!”
林恒手箍着她的腰,另手伸到面,放肆的揉着她的小穴,几手指起发力按着她的肉芽。
苏遇头上的要被打断,唯有微微张着嘴,像是岸上脱水搁浅的条小鱼,只剩了急促的呼吸。
林恒的眼神移到她陷的锁骨方,晶莹的饱满雪润,顶尖是惹人馋涎的鲜红,好像奶油冰淇淋上缀的颗红樱桃。
他张嘴了去,头辗转的舔弄着红的乳头,像是婴孩哺乳样开始吸得啧啧作响。
“哈~啊~”苏遇双手搂住他的头,胸部被刺激得反而向前了,把乳尖更往他嘴里送去。
林恒的肉棒被苏遇湿热的媚肉紧紧裹住,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着嘬着他。
他嘴上不停歇啃噬着她滑的乳肉,身的物更是卯足了劲头破开软的穴壁,往。
几次得太,让苏遇眼睛都翻了白。
“丫头,以后别瞎吃醋,我只有你!”林恒趴在苏遇耳边说,“我连自己撸都只对着你的照片儿!”
边说边打桩机般狠狠的抽着身的她,粗大的阴捣了阴的最,被里面的痉挛吸得竟有些发疼。
苏遇被他顶得说不话,只是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姣好的身躯被她蜿蜒的扭动诱人的曲线,肩胛骨顶凸起,让眼前的男人再也想不了别的,只想要把自己的阳拼命捣她的,发狠往死里操她。
充满她每寸空间,碾平她每丝褶皱,掠夺她每分气息。
林恒看着身迷意的小女人,穴被撑得发白,仍在卖力整吞咽着自己,着她早已肿胀不堪的唇,被挤压来的体已经被磨成圈圈白的沫状物。
他把手缠上苏遇而柔顺的黑发,轻柔却有力攥住,微微向后发力,拉着她的头仰成个诱惑的弧度。林恒偏着脸吻上她的唇,吸住她的香,咂摸声,嘴角有透明的涎缓缓流。
的动作却刻不停,又重又狠。
林恒伸手向前抓住苏遇不停颠簸动的雪乳,有力揉着,各形状,印着他的指印。
突然,林恒撤大半的粗,停在不动,穴里的粉红肉被翻带来,可怜兮兮吮在他的身上,“丫头,不许再想有的没的!我林恒,从头到脚,都是你个人的。”
苏遇早被他得魂游九天,嘴里只顾“嗯啊”的语不成调。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应答,林恒“噗哧”声又把肉棒了去,刚才被操干来的媚肉也随着被了回去,“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啊……”苏遇已经临近又个,反向弯着脊骨成了把背弓,“给我呀……林恒……我也是你的!”
林恒只觉得心脏狂起来,又猛力桩送了几,马眼开始搏动起来,涨得发疼,他知这是要的前奏,便赶快往外面撤。
浓白的的在苏遇的大上,蜿蜒成条小溪,往淌。
……
关于个“提拉米苏”,还有段后话:
这个字呢,直是苏遇跟林恒翻小帐儿的大规模杀伤武器,不管俩人拌嘴开头是谁有理,兹要苏遇把这洋心的名字搬来,林恒准儿跟烧心的茄子似的——蔫了。
典型的失足成千古恨,不管当时个“疑似轨”是什么特殊况引起的,反正现在他是不可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唯正确答案就是“是是是,媳妇儿教育的是。不听媳妇儿言,吃亏在眼前!”
场风波完了之后,林恒基本上就把自己学校定义成了嵩山,恨不得天天打坐,眼观鼻鼻观心。连喂校园里的流浪猫都得先检查是男是女。
看他副“善哉善哉,切红颜皆祸水”的样子,他们寝室算是彻底给他挂了个“气管炎”的名号。
林恒后来虽然觉得自己也冤的,但是跟这件事对苏遇造成的打击对比起来,罪大恶极的自然还是他。
解释是解释过了,但就怕女孩子心眼儿小啊,老在心里琢磨来琢磨去的,指不定哪天就把他琢磨成陈世美了。
于是乎,这本来应该让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甜,在他们家就成了被河蟹的内容。
俩人蜜月旅行的时候选了欧洲,最后站就是意大利,人提拉米苏的老家啊!
放眼望去,满大街都是。
看着苏遇表面上虽然若无其事,可林恒心里这个郁闷呐,直持续到某个瞬间,也不知他从哪儿打听来的个意大利语版本的“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跟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