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王宠幸了’南安郡主’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旁人从他边走过,见到他略显笨拙的小碎步走路姿势和隐藏在衣袍内的阵阵铃声,就知他两处都被了东西,是受宠后的坤泽才有的殊荣。这目的是为了保持双的韧性方便君王临幸,这第也是因为舒缓坤泽的欲,尤其是泽期,虽然周围大多是宦官也难保不什么事儿来有损尊严。
林云虽然想解释,每次还没等开便被对方看他的快要吃人的眼神给吓住了。本来藩王献来的美人份就比宗族的坤泽低,不会如此无理,可这里头上恐怕只有林云个以为别的有份的主都不知他是个冒牌货。只要稍加思索,便能猜他就是个被抓来顶包的。毕竟生惯养的宗族不会真的把自己亲生的坤泽送来,这后的条件就算是藩王诸侯都觉得寒酸。
“便是了。”
王太妃坐在辇上,由数个侍卫抬着。她虽是女,浑的气势却不输给任何个藩王和诸侯,着黑衣,头顶斜着银钗。远远的看到个站在秋千上发呆的影,不由得了:“就是大王意中的人?”
“是。”旁边的人靠过来低声。“最近大王乎夜夜留宿,指不定很快就要有小主了。”
王太妃听了,好的大起来,说:“看着倒有分可爱,也算是他们费心了。“
”要不您旨给个名分?”
”不必,大王自有他的心思,哀家这个母亲还是不要手的好,走吧。”
林云在秋千上发了会儿呆,便听到人在院外叫大王来了,便立刻起回屋,等人进来后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
思王上打量了番:”天到还有个后妃的样,从背完了吗?“
”背完了。“
”说来给本王听听。“说话间,又坐到了床上。
跪在上的小坤泽仰着头望着他,张嘴答:“入了后的坤泽,平日要服从廷的规矩,不可随意交谈,不可坦露,不可与外男见面,切请求需向上禀报;大王来访,需服从大王切要求,若夜间侍寝,需提前沐浴,好双,由人以毯裹抱至临幸处,若于自己中宠幸,需服侍大王宽衣,再脱掉衣袍,用……用……”
“用什么?”
“用玉势在大王面前自,然后……”
“然后?”思王瞧着他羞红脸的样,突然心中异常舒畅。“记不得了?过来趴,把屁股露来。”
“……大王,我……”小坤泽撅着嘴似乎有些不愿。
“你刚背了什么?不是说需服从大王的切要求?”
他听了,自知逃不过这劫,便爬到床边在他面前掀起了袍,露着两处玉势的部,玉势底端都挂了串串铃铛。思王冷声,从床上摸了藤条,对着小屁股又打了起来。
“然后自己把摸湿,记住了吗?”
“啊……记住了啊……”
“还敢不敢忘?”
“啊啊……啊……我不敢了……啊……”
“大声。”
“啊……大王我再也不敢了啊……”
“还有,本王天听人说你又站到秋千上去了?是不是都让人瞧见了你的屁股?”他并没有真的重手去打,否则这小屁股早就被他打烂了。
“我没有……啊……啊……我就是在哪儿站了会儿……啊……我真的没有……”林云听了,甚是委屈,眼睛里不由得掉了金豆豆。“啊……疼啊……”
“你瞧见了,这么快就有人给本王通风报信,期间煽风火,添油加醋,还不是因为本王脾气好才没有为难你,这要是换了旁人你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说完,手有些重的又打了。
“啊……啊……啊……”声吟声比声想,尾音还带着些拐,竟让人听了些许的味。
思王不禁被这声音得有些心痒,用藤条轻轻的戳了戳寿桃般粉嫩的屁股,竟看到小坤泽被满的前滴了滴蜜来,略微紧了紧。
“啊……啊……大王……疼啊……”林云不知这人怎么又开始打自己屁股,他明明什么也没干,乖乖的呆在殿里学规矩。“啊……疼……”
“你要记住,这后之中和朝堂样凶险,稍有不慎就粉碎骨,万劫不复。”他嘴里虽还说着这样严肃的话,目光却死死盯着湿润的小,逐渐干燥。难自己也和楚国的士兵和公样,见到个有姿的坤泽就走不动路了不成?
林云听了他这番话,又泣了声,手抓着衣服:“谢谢大王护着我……”
“得了吧,也不知是谁昨天暗里说本王是坏蛋来着?”
林云听到自己昨晚在院里赌气说的话都让人听去了,先是惊,随后脸上露讨好的容来:“大王是好人……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起来吧。”
“谢大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