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上帝为关上扇门,同时也会打开扇窗——举例来说,这就像虽然没有把握能骗过胜哥(为了降低警惕,甚至还跑去男厕所变了身,还特意换了男款校服,依旧没用),最后也没骗过。
不过……
转过头,瞄了眼背后绿谷,居然看起来还蛮开心,眼睛转动着,闪闪发亮。
“原来也更喜这个样子?”
边往约定地走着,边没话找话说。
“嗯,因为比较符合想象……”
绿谷久话说了半才后知后觉自己现在姿势不太对,为什么会被爱日惜力背着?什么时候缠上她腰?怎么不知道?
总感觉提疑问会死很惨。
绿谷久心暴哭,不敢动。
“想象?”重复着这个词,脑子里却冒了虎背熊腰欧尔麦特,再把脑袋摘掉、换成自己头,这概就绿谷想象。
“其实都挺!哪个都很!”
绿谷久心警铃作——因为感觉自己被突然抓紧了,这不妙啊!
“个……啊对了,”说,猛然想起个新话题,其实这就刚刚还在想事,“们以前也这样过吧?有次崴了脚,把背回去。”
有吗?仔细思索了,没印象。
“可不么心人。”说,同时把往上拖了拖——也不知道变成女生后,会不会稍微变轻,虽然重也无所谓,就奇。
走廊拐角处有人,叶隐透路过,身上还沾染着洗手间摆设木质香薰味,她挥了挥手,只见到只棕手在空气来回摇晃。
“绿谷同学又受伤了吗?”她奇道。
“啊?不……”绿谷久尴尬,欲哭无泪,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肚子疼,送去医务室。”
说,余光瞥向绿谷——已经又窝了,脑袋低垂,胳膊也软绵绵不再用力,像只绵羊,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男子汉形象。
欧尔麦特继承人这样真可以吗?
情不自禁产生了忧虑,想靠背后这软绵绵坨打败众吾?被胜哥吼句都吓到泪崩,简直惨不忍睹,就算想利用……也无处手啊。
这样想着,带着绿谷离开了走廊,从窗离开飞上了楼顶天台——而直到头顶景由白墙换成了蓝天白云,绿谷才突然回过了神。
“……不去见朋友吗?”
有些局促,落回地面后还拍打了几自己屁股,仿佛上面沾着看不见灰尘。
“知道吧?变需要付代价。”
扶着栏杆往看,随忽悠着,有瞬间,突然觉得很开心,又觉得自己有坏……
“这个应该不难以接受代价吧?”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绿谷久心里忐忑。
“得看…对来说,什么‘难以接受’。”
感觉仿佛在诱.拐儿童,“比如说‘欲练此功,必先自’,再比如说‘杀妹证道’……”
什么?!自?!杀妹?!
绿谷久脸发绿,“不不不,还算了!”
“……而说这些,其实都不需要。”
慢悠悠地补充道,然后叹气,“就比如说付代价,就新身某些位偶尔会血,很难受,也很困扰,像并没什么办法。”
唉,谁让“不脑补就会死星人”呢?
单纯绿谷久……瞬间想到了“欧尔麦特之爱の教育”,练习拳击砰砰砰砰,沙包没事却浑身都疼,白天要上课,晚上睡不着,最后累到眼袋都来了,被妈妈看到后心疼受不了,背着偷偷抹眼泪……困扰,也确没办法。
“为了成为英雄,这些都可以!”
绿谷久给自己打气,不没看到妈妈为抹眼泪,也心疼,也坚持很累……也不没想过放弃,不容易才有了接近梦想机会,不能让欧尔麦特失望,绝对不能。
“为了成为英雄,这些就都可以吗?”
处风,吹过时候会带起肉眼可见气流,看着自己手心,刚刚有片碎叶落,堪堪着手边缘向远处飘去了,这要放在更小时候,没准就会跟着起去,在半空随风飘荡呢。
绿谷久摸着脑袋不明所以,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明白,也许想多了?
“主要为了家,啊,其实也不知道。”
绝望,突然抱着头蹲了,然后开始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其实就个废柴阿力也知道,小胜到现在都不愿意和原来朋友说和分到个班里了,觉得丢人,能怎么办也很绝望,家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