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刚才剪时候她俩没看到,要不然得心疼死。好好白底粉衣服,她妈手点不软啊。
现成童装全档货,本不敢给孩用,也就这些凑合凑合。之前俩人本没衣,男孩破秋衣外补丁外套,都快露肚脐来。
有了背心,再穿上之前换夹衣。上比较好隐藏,她给俩孩穿上颜暗些薄保裤,外头还穿之前补丁裤。这小姐俩和舒服在炕上直蹦跶。
孩穿好去倒水,她言叮嘱“用小盆少端些,不然太重。”
塑料盆,这时代还没有,本身就比木盆轻多。俩孩干惯了活计,利索答应声,没跑趟就倒了干净。看厨房没人,胆老还带着妹妹去厨房打水,给妈妈把洗澡水备好。
顾言等水烧开功夫,又剪了两件老人背心在改。老趴在她旁边仔细看,随后开。
“妈妈,我来吧。”
“你会吗?”
“这个简单,只要两面两条线,我会直线。”
记忆里关于这个片模糊,般农村女孩干活儿早,可你这才七岁,会不会过于早?
“你试试。”她不怕糟蹋东西,只当给孩练手。
老接过她手里活儿学着人样,用针尖在头皮上轻轻划过,顺着她针脚开始了表演。
看她了针,顾言彻底放心。转身去忙活别。真如孩所说,这个改动只有两侧和底,都直线,只要细心耐心就能干好。
关好房门,她脱衣洗澡。“你……韩老回来了吗?”
老看妹妹干活,也学着她样穿针引线准备帮忙。闻言抬起脑袋:“没,她们在屋里说话,可声音太小了,我们听不清。”
老也抬头:“妈,你说她们会不会在想办法算计咱们。”
“她们不会真把咱们赶走吧?”
“咱们去哪儿啊?”
俩孩被吓着了,脸上不像之前么惶恐害怕。毕竟最近妈妈表现实在给力,意识觉得妈妈肯定有办法。
“放心,我看哪个吃了豹胆敢撵咱们,姑奶奶非刀剁了她。”
门外声响,好似被磕到了墙,哎吆声跑远了。顾言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舒舒服服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裳。
嫌弃瞅瞅块块补丁,摇头叹了声。幸好里头换了新背心和秋裤,算舒服些。
娘仨挑都暗衣,灰不溜秋、黢黑片,这样就算被看到也不显眼。
刚才洗头发时,她才发现原主脑袋上居然有俩包。不用说,肯定之前被打,本就没消去。这女人越来越傻,或许跟这不无关系?
胡思乱想通,用吹风吹干头发重又炸扎起来。给俩闺女扎了简单俩小辫,孩从来都拢到起拿布条栓到起,冷不丁编了辫,美拿着镜反复照。
“好看,妈妈手好巧。”
就个麻辫而已,孩也能兴成这样。原主真对这俩太不上心了,天天稍微点空关心也不至于让孩如此自卑。
“以后妈妈天天给你们编辫。”
“好。”
“不用了,妈妈教教我,我学很快。”
“好,小学会了帮姐姐编。”
这什么破名字,实在够省脑浆。不过如农村都这样,她叹气也就不再纠结。七岁了,等上学后她再给取名就好。
娘仨折腾番,时间已到晚饭点儿。俩孩不用人吩咐,倒了水后端着掉了漆搪瓷缸去了堂。
顾言在屋里善后,用过物品清洗干净摞到起收入空间,再将窗上遮光布摘来,晚上用时候再挂。
趁着没人,她把儿换小被拿来拆开换了芯。板结棉换成柔软丝绵,外头依然用旧被面包住,用针线到起。
她之前可没做过针线活儿,不过这简单直线本就不难,再加上原身记忆,倒难不倒她。了没两针,俩孩端着搪瓷缸回来了。
“妈,妈,我刚才看到我爹从老李家来,上了厕所又进去了。”
雨天打媳妇,顾言想起来他还有恶习——赌博。农村本就没多少收入,赌资基本上就粮。可越没有才越珍贵,自留里三瓜俩菜可赖以活命东西,这家伙也给拿去赌。若输了,输了好啊,反正这些东西也进不了她们娘仨肚。
“别他,咱吃咱。”
晚饭稀粥。说稀粥可真稀啊。顾言拿勺分时候吐槽:还没后世面汤稠,这玩意吃肚泡尿就没了吧。
照样三个半碗,她这才发现不对。“咱娘仨,这饭也太少了吧?”
俩孩互相瞅瞅,回头用模样眼神望着她。磕了,老开给她解惑。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