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阴戏台就相当于个鬼门关。”他顿了顿，等着看林机玄被吓的反应，结果林机玄眉头都没动，反而淡定说：“继续。”

“傻大胆，”贺渊没好气嘀咕了句，“我很奇怪，你都不会害怕吗？”

林机玄沉默以对，看着贺渊漆黑的双瞳，贺渊怔，移开视线，抿了抿唇，继续说：“这两个案子的当事人应该批人，夏冉在天晚上现了，我们顺着她查到了些蛛丝马迹，但线索断在这里，她像被人了‘言令’，说不些被包在‘言’里的东西，唯说的就句‘小心林机玄’。现在想想——”他吟声，半肯定说，“应该小心，林机玄。”

“徐露父女查些什么了吗？”

“没有，”贺渊说，“只查徐露的父亲非法走私的，这块儿归正经警察管，跟我们没关系。”

“走私什么东西？”

“药品，还有毒品。”贺渊说完这些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多了，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已经没什么好顾忌的，他指尖有没轻着桌面，说，“徐露喜你的脸，可不可以理解成徐露喜的你的——？她小时候很丑，得跟朵皱的菊似的，怎么变得么漂亮？”他想起之前查这事时发的，沉着脸说，“我当时说整容医没有这手艺，我个同事给我拿了好个典型案例，这他妈不整容，换头，所以就没放在心上。”

贺渊这番话听起来像胡话，要没跟这个APP接触，他肯定觉着这人八成脑子坏了，然而放在现在，他猜测的东西全都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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