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不来放放风,人都傻了。”
哦?贺渊挑眉听他吹水。
“你说得对,不能样,”男人板着脸说,“什么事都要讲究劳逸结合,得换换脑子。”
小男孩不以为意撇了撇嘴,嚷:“爸爸你就不让我劳逸结合,我打会儿手机游戏你都不让!”
“那防止你上瘾!”被拆了台,男人觉着没脸,吼了声小男孩。
小男孩缩脖子,抱住他妈妈,把头埋了上去。
林机玄笑了笑,说:“难得天气么,不来转转可惜了。前天还暴雨,听说山路都封了,我跟学昨晚上还在琢磨天要不要来,可想着日事日毕,磨蹭推迟去不知什么时候再有个劲头,了决定得趁。还天来了,空气真新鲜。”
“我家也差不多况,”女人说,“来之前还担心雨那么,山路湿滑会事,可我老公常年不在家,难得有个机会,不能在小孩子面前失去信用,答应了他。”她摸着小孩脑袋,眼神里充满母亲光辉和柔。
“不能。”男人板着脸缓了,哼鼻音里带着为人父说到到骄傲。
林机玄趁打铁,问:“你们等计划怎么走?”
“在儿歇会儿就往山上走,能登顶就尽量登顶,登不了就算了,也尽力了。”女人说,“反正天主要家来玩玩,你们呢?”
“我们也,”林机玄说,“山路不走,走到哪儿算哪儿,纯粹图个放松心。”他给了贺渊个眼,贺渊立马心领神会,把拐了百八十个弯意思摆在了台面上,假模假样说:“不过小玄啊,等可能要雨,在附近转转就山吧,免得被困在儿,我听说之前有队租了半山腰那别墅搞团建就被雨困在了山里。”
“雨?”男人抬头看了眼头顶照艳,脸纳闷,“晴天白日……”
“八九月份天气,谁说得准,雷阵雨最多了。”贺渊耸了耸肩,说,“我来之前说带伞,某人说不用,要雨算他倒霉,啧,要没就我洪福齐天,顶了他霉运。”
林机玄:“……”人又欠打了,要不要配合到步?
他想赶人山,别在附近逗留,指不准会发什么。
听了贺渊话,夫妻俩神严肃了,小声讨论着要不要回去——他们家也没带伞,只了顶遮帽子,背着书包装着干粮和水,其他随物品就路边随手捡拐杖。
林机玄看了那小男孩眼,他正盯着什么看得神,林机玄回头,除了深山破庙里供奉那尊不知什么佛以外,别无物,孩子不会盯着空气发十万八千里呆。
他想了想,假装随溜达,不动声走在小孩背后位置,趁着伸懒腰时候顺着他目光望过去,看了会儿终于看了端倪。
佛像上半端坐在破旧莲座上,半却个残缺不全佛龛,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灰布挡住了,底有个小窟窿,以人角度看,那窟窿被破布挡得严严实实,只有小孩平视过去才能看个破绽。实在太难发现了,不怪他们开始没瞧见,破破烂烂方没人愿意屈尊弯腰到处扒拉线索,更何况,分注意力都被佛像给引走了。
林机玄转悠回原位,挡住那小孩视线,小孩却猛怔,仰头看林机玄时候眼神带了迷茫,突然就瘪了嘴脸要哭样子。
“怎么了宝宝?”他妈妈抱住他,担忧问。
“呜……”小男孩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噎了小会儿才说,“妈妈我想回家。”
“那就回吧。”本来就担心会突然雨,小孩妈妈闻言舒气,对林机玄他们说,“我们先回了,万等会儿雨不方便,你们也早回吧,当心路滑。”
“行,谢谢你们,回去路上小心,”林机玄特提醒了句,“尤其林深树多,当心孩子。”
男人还想再休息会儿,可小孩吵着闹着要走,林机玄见他状态奇怪,很想追上去问问,到底太唐突了,他蹙眉心想,按照之前推测,小孩子离奇失踪可能被引走,会儿他死活抱着妈妈胳膊不肯撒手样子,哪里像会被诱惑去什么方……
正想着,家已经收拾东西,走了破庙,走了段路,男人还不放心回头看,见林机玄和贺渊都没追来,才放“破庙抢劫杀人”脑补戏,将场陌人间意外偶遇当成次纯粹萍水相逢。
他们走后,林机玄弯腰扯开那块挡住佛龛破布。
“《观佛昧海经》中有记载'须弥山有龛室无量,其中有无数化佛。'佛龛对应佛,多用木石制作而成,专门供奉佛像用。”贺渊边解释,边对着佛龛低诵声阿弥陀佛,才拉开佛龛破破烂烂门,露里头物件。
那个掌小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