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让教养都没有,这几年书都白念了,我看你还如干脆别去上学了。”
“也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个赔钱货,和我扯公平?早晚要嫁去伺候别人,你自己说说你这么个废对家里有什么贡献,还要求这要求那?”
“还哭?丧门星,你再掉个眼泪试试?我天还治了你了……”
叶安格并非逆来顺受那,在和父母多年对抗,她从未认输,挨打时候也肯低头,为此吃尽苦头,在那个时刻,她依旧在用消极抵抗方式战斗,她无声无息地继续掉眼泪。
然后事情发展成了,她每掉滴眼泪,就会迎来个重重耳光。
起初,脸颊很痛,发,随着个又个掌,开始发麻,再后来,她甚至感觉到她脸了。
她想,这张脸是自己,这个疼痛也是自己,们都只是囚笼——将她牢牢禁锢在这个恶心世界囚笼。
她开始幻想明天要是世界末日有多好,把切都毁了,让所有人,包括父母包括弟弟包括她,全都去死。
慢慢地,眼泪好像干了。
姚茹直打到她再没眼泪落来才停手,到最后,她眼眶干涩,她就那样圆睁着双眼,在姚茹转之后努力眨眼,然后发现是真没有眼泪了。
那是她记忆里最后次因为情绪原因泪,她哭了很久,也因此挨了很多耳光,脸到后来几天都敢什么太大表情,就连吃东西张嘴都会疼,还被几个男同学嘲笑好像猪头。
方杰曾经告诉她,人心理和息息相关,们都很玄妙,有属于自己记忆,说她在潜意识将泪和挨打划了等号,影太深,根深蒂固,每当她想泪,她先于她记起挨打痛苦,便抑制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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