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座，拿着纸巾擦眼泪。

阵子，眼泪还没停，她最后苦声，“你说，我这没眼泪毛病该会就这么给治了吧。”

常昭默了几秒，“你这个理泪水，应该眼睛被酒水刺激到了。”

“你这人真没意思，都没法开玩。”叶安很扫兴靠住了椅背，望着车窗外，眼中还混沌片，她说：“我怕我瞎了。”

“别乱说。”

“你说梁晨文会遵守诺言交货吗？”

“……会吧。”

叶安低头，手里纸巾被得皱，她声音小了，“天事，千万，千万，要和盛哥提，行吗？”

常昭没说话。

安静中，她又开，似乎在：“太狼狈了……有些丢脸，我想让他知道。”

许久，常昭“嗯”了声。

……

叶安况比想象中糟糕。

到医院，她脸已经红肿得很厉害了，医判断她角和泪都受到严重刺激，除了开眼药膏和眼药水以外，还要求她在接来几天密切关注自己对光刺激反应，有任何异常及时到医院来。

医说：“你这个况，未来几天都会有视模糊症状，你要千万注意，活各方面都，最有个人照顾着，周内要看手机和电脑这类蓝光屏。”

从医院来，常昭看眼叶安，半天没说话。

叶安着问：“看起来很惨？”

“你还！”常昭知道要怎么骂她。

她脸肿，眼睛也红肿，里面布满红血丝。

常昭忽然想起个问题，“明天还要见方医，你这样怎么去？”

叶安摆了摆手，“往后推吧，对了……”她往远处望，觉得自己像个盲人，“这几天我能回去了，我会和盛哥说我住学校有事，你别说漏嘴，你明天关注梁氏这批货事，有况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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