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半个小时,我看你和他差不多。”
叶安嘻嘻接了句:“说明我年轻。”
常昭盯着她,隔了秒说:“你又自残了是不是?”
叶安手里勺子顿了,她没抬头,语气也淡:“没有。”
她确实没有自残,只是在很难过时候忍不住手贱,手臂上结痂伤被她用指甲又抓破,流着血时候,她回想起天晚上躺在小巷路上觉,好像在这诡异状况里寻找到宁静和安心。
难过好像也就不么难过了。
很病态,她知道,但在这轻微痛意里,她也能受到些微妙快意,她想,如果她会流泪,么流泪应该也就是这觉。
常昭沉默许久,低着头,“我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劝住你,没人能同身受,但是安,你看,简璐直守着你……你有朋友,我会帮你,你有我……虽然不能说我们围着你转吧,但现在你况,和年前已经不样了,你不是无所有,你连在徐家村时候都活过来了,你人里不会再有更艰难时候了,你明白吗?”
叶安放了勺子,碗粥已经彻底凉透了,她就没吃。
病房里很安静,她想了想才开:“其实常哥,你没必要安慰我,道理我懂,我只是觉得没意思。”
常昭没明白,“什么没意思?”
“活着没意思,”叶安歪着头,“你别误会,我不是想死,死也没意思,就……什么都没意思,其实包括还钱这事儿,我以前还挺热衷,现在我觉得吧,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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