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因为生怕动弹，还未将敌人怎么样，自己就先散架了。要征北狄，年内无甚可能，还是想想眼前的事吧。张有德身死，百万两银子断了落，战事初平，各地本来就在等银子抚恤，又近年关，照例要另加恩饷，还有陛晚险些拆了天牢，明天的奏折只怕箱子装不完……”

她说到这里顿住了，因为风天看着她，眼有明显的笑容，也有明显的讶异。

“怎么了？”她问。

“雍容，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么多话。”风天笑道，“继续，我觉得你说得真，比帮老头子说得多了。”

姜雍容这才反应过来，意识掩住了自己的嘴。

她在干什么？

后宫不得干政，更何况她还不是他的后宫。

父亲在教导她这些的时候早就再警告过她，这些事她要懂，但绝不能让皇帝知道她懂。

身体在烈酒的刺激微微发热，些酒像是化成了细密的轻盈气泡，个又个地涌上她的唇，她的脑子。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控制不住自己的与脑子的天！

她这是……喝多了？

“是妾身多嘴了。”在脑子变得更加不受控制之前，她行礼道，“妾身有些乏了，能否请陛赐妾身宫内走马之权？妾身想快些回去。”

星光轻柔，为整座皇宫都罩上了层蛋清般的透明颜。风天极的眼力，清楚地看到姜雍容的脸泛了层浅浅的红晕，似要化成水滴来。

说她醉了吧，她的齿依然清晰，眼神依然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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