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劝架道:“伯父,看这事就算了,反正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徐达收起了拐杖,两只烧红的眼睛望着席玉堂,“玉堂啊,徐家的事希望你最好不要插手。”
席玉堂动了动嘴子,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楼梯时正好遇上李珍贵。
席玉堂瞥了眼李珍贵的牌子,上写着‘李珍贵监’。
“李监,你能不能让夏明言去顶楼趟?”
他不知道李珍贵是否值得信任,但稍微暗示也是好的。
李珍贵看了席玉堂眼,心说:“好个风少年,又不晓得是哪个人家的公子。”
“可以。”
李珍贵真得去通知了夏明言,可看她密密遮拦的‘百叶窗’,李珍贵的头有点发麻,不晓得夏明言又在搞什么东东,十有□是在偷吃。
这夏明言是个吃货的事,她也清楚,还有很多次撞见夏明言在办公室里偷吃泡面,还弄得办公室的泡面味,最后还死气白赖的说她得是泡面牌的香水,闻起来就是有股泡面的味道,说这是为了让公司里带来股泡面杀马特的气质,所以她才专门牺牲的。
不过夏明言可不是李珍贵想得这样,当然没干正经事这点,倒是被李珍贵料得不差。
“福沫,你的电充好了没有,你天是怎么把电用光的?”
夏明言坐在福沫旁边,欺负福沫的脑袋,推倒再扶正,推倒再扶正。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白痴,不过夏明言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明言,不要弄的脑袋了,从开始到现在,的头已经被‘推倒’不止百。”
夏明言道:“你不能怪,谁叫你的头这么好玩。”
突然,门敲门声响起。
夏明言问道:“谁呀?”
“!”
听到李冰山的声音,夏明言觉得两条都要犯关节炎,肚子里也是寒气直冒。
北极牌冰箱上门有何要事?
夏明言开了门道:“幸会呀,李监。”
李珍贵道:“可不是吗,夏监,有位公子哥让通知你去顶楼说是很重要。”
顶楼?有什么要事,难不成徐道又玩什么幺蛾子?
李珍贵看见福沫的脑袋还偏在边,她奇怪的多看了两眼,好像这脑袋像是要掉来似的。
夏明言顺着李珍贵的目光看去,然后背过去吐吐头,玩福沫的头玩得过瘾,忘记扶正了。
夏明言不经意的挡住李珍贵的目光,“就去,李监慢走!”
李珍贵只好告辞,人家都送客了。
不过福沫的头是怎么回事,最近老是被好奇的事激起来。
这样去,以后要是没有有趣的事,生活岂不是变得很无聊,那她还怎么过呀。
李珍贵唉声叹气越走越远,夏明言将自己办公室的门扣紧,再将福沫的头扶正。
“你怎么不恢复原位,要是被那臭女人看端倪怎么办?”
福沫心说:“主人啊,真得不赖。现在是在假装次元的艺术品好不好?怕动,反而更会引起李监的注意哪!”
福沫觉得很委屈,她是要装死来着。
“好了,充电完毕就上楼吧。”
福沫动了脖子,眼睛又恢复了棕。直充电的正负两极也松了过来,“天发了电感应,没想到耗电耗得特别快。”
“谁让你随便玩新的启动的,这很耗电。”
她是不是该拜托机械公司的福老头稍微用点靠谱的启动方式,每次新的功能启动,就要耗掉上全部的电力,谁受得了呀。
要是福沫再来次僵尸,她夏明言头个要被吓成活死人。
福沫回到顶楼后,那里正上演着场琼瑶阿姨最擅的手法——苦戏。
徐路跌在地上眼睛哭得红肿,嘴角留着发干的血。
徐达就像打沙包样打着徐路,而徐路就傻傻的坐在地上被他用手杖打。
“让你卖大哥,让你卖大哥……”
福沫抓住了那要再次重重打在徐路上的拐杖,在脑海里思索着那方式更能表现她的气场。
徐达停住手,实则是不能不停手。
他的拐杖被福沫握在手里,他用力的拉了次,拐杖纹丝不动。
“你——你不是死了吗?”
福沫道:“你才死了呢!”
她才年庚十五,死个劲啊。
“在这么有气质的女人面前,麻烦你不要干这么没有气质的事。”
她抽徐达手里的拐杖,然后潇洒的往墙面上扔。
那动作就连武侠里的大侠也难与其媲美,速度更是快如闪电,没有人看清楚那条拐杖是怎么插到墙上,但是真得从墙上插了过去。
徐达道:“你也要跟作对?你要知道所有事都是因你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