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不要那些不切实际的梦。”

姜有雪的表甚至没有太大的波动，目光平静得令人绝望，意思也十分明确：古灵什么想法都无关紧要，重要的她所说的古灵无法反驳的事实，不需要提高音量去刻意调，因为她根本没把古灵放在眼里。

古灵愣了，没有气，反倒笑了笑：“江夫人倒自信，竟然连支票都不甩张么，觉得会空手离开吗？”

“所以为钱？”姜有雪眉头皱，眼中的平静带上了丝不屑，她倒不在乎那钱，不过这样也好，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问题，反倒那些个性倔的小白比较难缠，连钱都打发不走那才麻烦。

姜有雪抬眉看她眼，直接道：“要多少。”

古灵却没有立即报数字，而侧过身，了个“请”的姿势。

姜有雪有些不耐烦，觉得古灵未免过于得寸进尺，但还走了进去。

进门，沙发上的抱枕、茶几上颜艳丽的钥匙扣以及衣架上搭着的女士外套，很明显能看女人活的痕迹，姜有雪眉头紧皱。

“无非就图钱，说吧，多少钱能离开江心澄。”姜有雪看了眼沙发上挤得满满当当的抱枕和玩偶，没有坐去，直接道。

“现在倒有偶像剧的味道了。”古灵笑了声，姜有雪脸立即黑起来。

古灵又接着道：“百万。”

姜有雪拿支票本动作顿，没有动，冷笑声：“想得倒挺。”

古灵惊奇道：“百万都没有，江夫人您有小气。”

姜有雪冷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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