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柔松了气:“还以为你见了。”
“去找耳铛了。”无忧松开沈辞柔的手腕,在袖摸对珍珠耳铛,摊开手给她看,“送给你。”
沈辞柔接过对耳铛,手帕小心包好,捧着小小的布包,时知道该说什么。她犹豫很久,才问:“只时喜,你真去解九连环啦?”
“时喜也喜,时愉也愉,既然能做到,试试也无妨。”无忧笑笑,“解起来难。”
确实难,解开只过几次呼的事情,快得摊主都惊了。
这他极少数被允许碰的玩之,反反复复,熟练都可能。无忧的童年奢华开阔的新殿,太傅细细解释的圣人之言,被规划得极其细致的人生,唯和“童年”搭得上边的只有类似九连环的东西。
回头想想,倘若只评判他自己,他的人生何其无趣且荒芜啊。
“谢谢,很喜。”沈辞柔小心翼翼收好耳铛,抬头看了看天,又露点遗憾来,“唉,烟都没了。”
看看烟什么问题,年年除夕上元看得无忧都厌了,他只笑笑:“等除夕的时候再看吧。还想再逛逛吗?”
“逛什么呀,都子时了,后半夜这些铺子都会关的。”沈辞柔抬手勾了狐狸面的颌,“怎么忽然面啦?记得给你的时候,你好像特别喜。”
无忧还着笑,心里略有点尴尬。
……他能说他拿了耳铛回头找沈辞柔的时候差点撞见金吾卫吗?
“拿着耳铛,再拿面怕掉。”无忧信胡说,“时候也早了,既然走,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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