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遭,还能心无旁骛溜去玩,就缺心眼了。
沈辞柔改之前恨得活在外面的作风,每天唯门的活动就捧着加了碎冰的酸梅汤,蹲在沈府门等阿耶值。
沈辞柔正蹲着,远远看见有人骑马过来,看清马上的郎君谁,立即站起来朝人挥挥手:“子思!”
叶远思勒马,在沈府门侧边停,翻身马系缰绳:“怎么了?”
沈辞柔在空碗里舀了勺碎冰,再倒满酸梅汤,捧着碗递给叶远思:“请你喝酸梅汤。”
叶远思也推辞,捧过碗气喝完,抬袖擦去额上渗的汗,舒了气:“舒服多了。”
“你怎么这会儿才到这里?”沈辞柔把空碗拿回来,“还要吗?”
“用了,这东西凉,喝太多伤胃,你也别喝多。”叶远思操心的病小小发作,然后才叹了气,“先前个案子来了,压在手头,月底前必须结案。山南西个逃犯,你还记得吧?”
沈辞柔捧着碗的手微微顿:“记得。”
“昨天刚抓到,还挺厉害的,在安城里还敢犯案。”毕竟从小玩到的朋友,叶远思也避讳,有说,“过犯案的时间还得往前推,死的平康坊里的个乐伎。乐伎年才十六岁,和凶手无冤无仇,审了以后凶手交代说路上遇见,随手就杀了。”
沈辞柔听这个凶残的说法,背后阵恶寒:“什么时候?”
“六月十,申时快过的时候。”
沈辞柔惊。这时间正天她和无忧藏在柜子里的时候,她躲过劫,倒霉的就变成了外边路过的个乐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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