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镜宸把跪在床前的白子奕抱上床,右手沾了脂膏向他身后探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来到缝,本应紧致干涩的菊穴,不想温热的小穴湿滑柔软,已经准备好的样子。
白子奕红着脸分开双,把身后的手指抽来在嘴里了,然后凑在喻镜宸耳边说道:“陛,子奕洗干净了的,也扩张好了,陛可以直接操的。”虽然想得很好,起来还有些害羞啊!
喻镜宸被这样的白子奕勾得眼睛都红了,脱了衣服按着他就直捣黄龙,连说话都顾不上,只发狠地操干着。
有力的双手掰开他的,粗的男根在他的体内,白子奕被操得身体不断往上滑,觉全身骨头都要被撞得散架。
喻镜宸熟悉白子奕身体里里外外的每一寸,这次却没有特意照顾他体内的敏,只追求操得更重更,每次都齐根,体紧紧贴在一起,恨不得把两个曩也操去。
白子奕从没被操得这么狠过,身体各处传来的更多的疼痛,心里却对自己把陛勾得猛成这样十分得意,看来,陛虽然喜欢骄傲的白子奕,更喜欢骄傲的白子奕只对他臣服吧!
很快,白子奕就没了胡思想的精力,在欲海浮浮沉沉,受不住了就“陛、陛”地小声叫着,好像声音了就会把人吓跑似的。
喻镜宸拿了个软枕垫在白子奕腰,然后攥着着他的两瓣屁股继续猛操。
白子奕自己抱住了两条,把整个身都献祭去,他的后穴有些疼了,更多的满足。
尽管喻镜宸没有特意照顾白子奕的敏,动作也丝毫算不上温柔体贴,可水乳交的心理快和疼痛带来的解脱还让他身前的欲望慢慢抬了头。
喻镜宸见状,用手拨了几他的男根。放在以前他会帮白子奕发来,此时却先不管他,继续掰开他的屁股暴操。
几天的禁欲和从未有过的完全发式的操干,让喻镜宸的比平时来得快了许多。
白子奕的男根被几拨得更硬挺了,在小穴处被精喷射的同时,他腾一只手掐软了自己的欲望。
喻镜宸见状没说什么,射完后也不把抽来,趴在白子奕身上啃住了他的嘴唇。
白子奕伸手抱住他的陛,张开嘴任君蹂躏。
头在腔里纠缠,牙齿啃咬着碰到的每一寸软肉,水渡的嘴里,被迫切地咽。
他渴望着来自他的陛的一切,疼痛,体,粗暴,都让他着迷。
喻镜宸了白子奕嘴唇上被他咬来的伤,然后一路往,路过和脖颈,在喉结和锁骨处各留了几个牙印,而其地方都嘬来的艳红吻痕。
两个小小的奶头更重灾区,被先后在嘴里咀嚼拉扯,最后被放过时已经肿了两圈,上面沾满了水,破着颤巍巍地挺立在前,就像两个刚洗过的熟烂了的樱桃。
发过后疲软的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