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两步离开原地,没想到刚停又听到蚊子嗡嗡声,也不知道是刚才的蚊子跟了上来还是又来了新的一批。
云瓷怕被咬,边走边聊天:“看过,挺有意思的。”
不是挺有意思,是相当有意思,她煮面的时候听到秦知昼说云瓷面给她吃差点没忍住笑声。
秦知昼说完以后,邵羽就陷入沉默之中,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邵羽脸上表情肯定很精彩。
“姐姐,你在外面散步吗?”
话音刚落,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两个人时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了。
没多久话筒中才响起秦知昼声音。
“喂,喂姐姐,听得到吗?”
“听见了,刚刚信号有点差。”
“我也是,村里信号不太好,姐姐你在外面散步吗?”
“我在外面喂蚊子。”
云瓷快被蚊子折磨疯了,为了躲蚊子一路小跑起来。
“姐姐回家吧,现在的蚊子毒得很,小心被咬。”
“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云瓷匆匆挂断电话,一路小跑,她刚才肯定被蚊子咬了,脚踝和背上有点针刺似的痒。
她要回去涂点花露水。
云瓷找节目组要了一瓶花露水,回去时候客厅空荡荡,秦知昼睡觉去了。
工作人员已经全部撤房间,给嘉宾留充足的休息时间,等嘉宾养精蓄锐以后再好好折腾他。
背上痒意夹杂着刺痛的感觉,云瓷坐在沙发上挽起裤腿,看到腿上的包倒吸一冷气。
娇的脚踝上鼓来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包,粉色大包衬着瓷白的肌肤格外鲜艳,中间有个嫣红的小点 ,沁一丝血迹。
这是蚊子?蜂叮一也不过如此吧。
云瓷伸手碰了一,痛的直吸气,往脚踝的包上了花露水,冰冰凉凉,逐渐舒缓了热辣刺痛的感觉。
处理完脚踝上的包,背上还有一个,她根本不敢摸,摸了以后就跟针扎似的,剧痛难忍。
花露水是雾的瓶子,她没法己,只去找秦知昼帮忙。
云瓷敲了敲秦知昼的门,等了两分钟秦知昼才过来开门。
她刚洗完澡,脸上卸去了妆容,她五官立体,气色又好,卸妆对她影响不大,看上去仍旧艳色逼人。
秦知昼头发湿漉漉地散在身前,洇湿了酒红色真丝睡衣,里面应该挂了空挡,云瓷看到了激凸。
她不在地转移视线,又羡慕又嫉妒,胸那大还不垂,太气人了。
秦知昼站在门,也不请云瓷进来:“有事?”
云瓷举起手中的花露水:“不帮我涂一背上的花露水,我够不到。”
云瓷午任劳任怨煮面让秦知昼对她稍稍改观,秦知昼欣然意:“去你房间。”
两人去了云瓷房间,云瓷的卧房只有一个衣柜和一张床,没有桌椅,她干脆爬到床上,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