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生,竟然对亲二叔这样的狠手,活死人啊!
他是跟老二有仇,还是为了那沈兰茵?
为着个女人,他至于吗?!
安平侯当真是被气到了,眼前一阵阵发黑,两耳也一阵阵嗡鸣,虽强忍着没气晕过去,但却连手都气得发了抖。
人忙上前扶住他。
二夫人然也看来了,但却以为他是气她攀扯周琼和周晋,当即是又寒心又气恼,不仅没退缩反倒是逼得更紧了:“侯爷!二老爷都这样了,难道您还要包庇琼姐和晋哥吗?二老爷是您的亲弟弟啊,便不求您把他看得和琼姐晋哥一样重要,您至也给个交代,若真是他姐弟干的,起码叫他道个歉吧!”
安平侯是又气又烦,被二夫人激的怒火蹭蹭暴涨,什也顾不上了,火大道:“不是琼姐,琼姐压根就不在家!”
琼姐不在家?
二夫人先是一愣,继而便是狂喜,不是琼姐,那肯定就是晋哥了!
她极力压制着心中的狂喜,做了震惊表情:“琼姐不在家?那……那难道是晋哥?晋哥他……他是咱侯府的世子,是要继承您的爵位,要做咱这一大家子的顶梁柱撑天杆的,他……他怎生了那狠的心肠,竟对他亲二叔……”
后面的话二夫人没再说去,全替换为了泪。
安平侯当然也觉得周晋太过分,简直不堪为他的继承人,但二夫人这番话一说,他想到之前二夫人明里暗里对爵位的觊觎,此刻老二都躺在那要成活死人了,她还想把晋哥拉来,难道他的爵位他没法做主给谁,一定要依了她给她的子,她才满意吗?
安平侯停止了发抖,目光冷冷的看着二夫人。
“是啊,晋哥竟然这狠的心肠,真是让我失望。”他道:“我该怎办呢?以后这侯府,我还放心交给他吗?”
必须不!
听了安平侯语气里的松动,也是二夫人眼见希望就在眼前失去了冷静和警惕,迫不及待道:“侯爷,恕我直言,晋哥实在不堪大用!他对嫡亲的叔叔这般心狠,谁知道来日会不会对阖府上,甚至是您,也这般狠手呢?侯爷,趁还来得及反悔,您尽快将这事呈给圣上,另择他人做世子吧!”
呵,果然,狐狸尾漏来了!
安平侯猛地上前一步,一掌打在二夫人肩头,将二夫人一个趔趄打的摔倒在地,才喝骂道:“说的真是好啊,另择他人做世子,择谁?勇哥有腿疾,晋哥狠心冷情不堪大用,嘉哥年纪还小,这侯府适合的是不是就只有你的子了?!”
二夫人怎都没想到,安平侯竟会对她动手。
且是大庭广众之,半点不给面子,像是呵斥人般骂着她。
她看向安平侯的目光已经有些呆滞,简直是哭都哭不来了。
安平侯却半点不顾,继续骂道:“你做梦!这事绝不是晋哥做的,你来陷害他!我告诉你,你再怎费尽心思陷害他也没用,世子之位我给了他,这侯府也给定了他!”
天知道安平侯说这话时心里怄的简直要吐血。
但说完了,他还是上前两步弯腰,凑在二夫人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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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就算这事是晋哥做的,我也依然会把世子之位给他。因为他是我的子,你和老二的弘哥是好,但想要我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东西,却绝不!”
你的子吗?
只要是你的子就以?
在安平侯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二夫人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开时声音低哑涩然:“侯爷,您还不知道吧?其实弘哥,也是您的子呢。”
什???
安平侯如遭雷击,起身起到一半,惊得一子摔坐了。
“你你你你疯了!你休要胡言!”他怒道。
二夫人却已经豁去了,继续道:“侯爷还记得十七年前的那个雨夜?”话落满意的看着安平侯僵住的脸,顿了才道:“我嫁给二老爷有二十一年了,我若是不生,那便不该有弘哥和丹姐。我有了他,这证明我的身体没问题,我生!那为什我一直到成亲的第年,在跟你有过那个雨夜后才有孕呢?侯爷这聪明的人,难道想不原因吗?”
原因……原因难道是……
弘哥,弘哥竟不是二弟的子吗?
但就算是他的子,却……却是和方氏这个女人有的!
安平侯的心乱成了一团,但他很确定,没有高兴。哪怕周弘在他心里是那的优秀,但一想到那是方氏使了手段有的他的孩子,他就打从心底深处犯恶心,方氏是老二的妻子啊!
两人说话时挨得很近,因越来越压低声音,最后二夫人几乎是整个贴在安平侯身上,嘴唇也凑在了他耳边。
周弘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娘,您怎摔了,没事吧?”他眉头一皱,大步跑上前先扶了二夫人,然后才转而去扶安平侯,“大伯,我扶您起来。”
被周弘的手握住了手腕,安平侯却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想也没想就把周弘的手打开了。然后个撑起身体,看看周弘,又看看二夫人,像看一对神经病,又像看得了瘟疫的人一般嫌弃恶心,最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匆匆跑了。
二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背影,再也忍不住,又吐了血,然后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完了,软软瘫在了急急扶住她的周弘怀里。
“娘!”周弘惊叫声,眼底也蔓上了怨恨。
·
有宾客要看小安,周老夫人允了。
江氏无法推辞,只好请亲去接。
周老夫人坐在上首斜斜看她一眼,淡淡道:“好,那你便去吧!”
在场宾客皆看了她眼中不满,不免有人悄悄凑到一起窃窃议论起来。
江氏不闻不问,抬脚走了去。
不过这一去,却被早已等在这边的周晋拦住了。
江氏纳闷道:“晋哥你找我?有事吗?”
周晋示意江氏边走边说。
离荣安堂有段距离了,才把沈兰茵被二老爷截住,又被他救的事说了。
江氏从刚听到沈兰茵被截住就白了脸,虽然后面周晋和沈兰茵套好了话,尽量说的轻描淡写了些,但江氏还是聪明的察觉到了不对,最后别说走,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晋、晋哥,你老实跟我说,兰茵她……她
真的没、没……”江氏担心到话都说不全乎了。
周晋只好打断她,郑重道:“母亲,我以给你保证,三妹妹确实没受到伤害。我当时正好有事来后院,他还没来得及做什我就把三妹妹救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周晋面上淡定,但其实心底的难过并不比江氏。
他知道沈兰茵确实没受到侵犯,但伤害,便身体上没有,心灵上却肯定留阴影了。
江氏没有完全相信,但总归情绪稳住些了,她又问:“那兰茵现在在哪?”
周晋道:“三妹妹已经被我送府了。”
送府?
江氏愕然:“你怎会把兰茵送府?”
沈兰茵让周晋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但周晋不是那样的人,因此他老实道:“救三妹妹的时候,我有些失手,二叔他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我只把三妹妹送去,若不然,不止是她,就是您和小安,也要被牵连。”
便听说二老爷做的事后江氏想生吞了他的心都有,但乍一听周晋说二老爷再也醒不过来了,还是吓了一大跳。惊吓过后见周晋一派淡然,并没因救沈兰茵失手伤了二老爷而惊慌或者后悔,慢慢的心里就有了异样感觉。二老爷对于她和兰茵来说是禽兽不如,是简直该死。
但对于周晋,却是嫡亲的二叔!
周晋却为了兰茵,失手之跟杀了二老爷也没两样。
到底是多大的怒气,才会这失手?
他又……为什会有那大的怒气?
一个答案呼之欲,但江氏却不敢相信,也不敢问。
她只问:“送去哪了?”
“我在外面的一个宅子,家里没人知道。”周晋道。
江氏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是兰茵在他那里是绝对安全的。
但……但他就是不安全之本啊!
“我想去看看她,行吗?我不放心,就算她没被伤到,但肯定很害怕。”江氏道。
周晋也知道的事对沈兰茵影响绝对很大,甚至他也想让江氏去陪陪沈兰茵,去开解安慰她一番。但……他道:“天恐怕不行。爹已经知道二叔的事了,若是您府,他肯定会叫人跟着您。若是查到三妹妹在哪里,我怕就算爹为了您愿意护她,但祖母和二婶三叔那边却不意。”
江氏也反应过来了,她不去。
就算周晋答应,她也不去,因为她清楚知道安平侯绝对不会因为她去护沈兰茵。
所以眼,就算周晋就是危险之本,兰茵也只有在他那里才相对安全。
“好。那……那就改日吧。”江氏低声道,连多问一句都不敢,就怕一不小心触到哪个点,会让女没在二老爷那里受到的伤,到周晋那里受了。
周晋并没注意到江氏的不对劲,他一颗心都在想着怎跟江氏说他和沈兰茵的事呢,只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因此忍不住想了一番,他还是一本正经的道:“母亲,三妹妹这一去,我便不打算再叫她回来了,因为不论什时候,二叔在那躺着,祖母和二婶都会一直恨三妹妹的。她不回来才最安全。但您也别担心,三妹妹跟我说您和小安想府,我是想着先叫她在外面,等到您和小安也去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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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正好以一家团圆。”
听周晋这说,江氏不禁有些茫然,难道她误会周晋了?
把兰茵留在外面是为了跟她和小安一家团圆,并不是他有什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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