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的双目还未恢复,那道从左到右的伤疤深而狰狞。虽然知道他看不见己,谢墨还是如被锁定一般。这场欢爱进行到此时,刚刚品尝到这只冕花螳味道的他还远远达不到满足。
此时的谢墨了平日里的谨慎,等级的压制,还有被扣住的颈项,这些危险的信号都令他兴奋得颤栗。就连对哈蒙的崇敬之意都扭曲成了上佳地迷情剂。
他不知道己是被哈蒙的汁水蛊惑的大胆起来,此时此刻的谢默只想射满他,吸干他,让身的雌虫再也生不拒绝己的意图。
谢墨的理智已被欲望主导,他想,我天即便是脖子断了,鸡也没断,我就还要操!
身性器即便刚刚射,仍生龙活虎的抵在那他觊觎已久的腔处。他不顾后颈的疼痛,腰部用力一顶,便操进了哈蒙的生殖腔。
“嗯!”哈蒙被这猝不及防地一击弄了声,那抓住侵犯者的手也意识的由抓变拢。
哈蒙的意识其实早已恢复,他感到体内繁杂暴虐的精神力被理顺一般,都向着身一处冲去。
因身体机还未恢复,他还无法控身体行动,只任凭那陌生的快感侵袭着己。
当灰白色的胶质液体从己性器内射后,他的知觉才渐渐明晰。
他感觉到己从未使用过的后穴正被一根火热之物肆意进,他知道快感便是由此而来,也因此化解了己的虫化危机,哈蒙一时间心绪复杂难言。
谢墨并不知道,哈蒙与昆汀的这场偶然的遭遇战是因他而起,源于两周前矿洞之中的流言:这颗矿牢有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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