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裸睡,因为他光滑的阉部会每时每刻都在与被子的布料直接摩擦接触,会一直提醒他己的鸡和两颗卵蛋已经彻底切除了,这会让他觉得很舒适,让他觉得己是完整的。
脱光衣服之后,他向双腿间探过手,轻轻摸了两几乎没有留疤痕的阉部,本来他很想己用手打那里,但他先忍住了。
他想憋着这股奴性到周末,让新约的这个主狠狠打他或者踢他被彻底阉割的体,狠揍到他这只贱畜痛爽着哀嚎着失禁喷尿。
段明锐光是想想而已,两天没玩的屁眼也不断开翕着、跟着一起发骚。
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收回了手。
他好想有个主人,管教他淫贱到极点的身体。
做主人的阉奴,主人以随意嘲笑、讽刺他的体,以狠狠虐待他,想让他痛就让他痛,想让他爽、他一定会在主人面前淫荡骚贱的喷尿液。
只有主人以。
只有主人以这样羞辱、侮辱,是属于主人的那只阉割后的贱畜牲。
如果有主人就好了。
想着想着,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周五结束工作后,他连忙整理检查己的形象,拎着包大步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都成熟又稳重的与属告别。
约定的酒店就在金融区内,他己开着备用车前往。
无论与别人约了多次,他都还是会紧张。他有鸡的时候,反而会好一点,毕竟他本人看起来并不好惹,甚至还有很多人想挨他操。
在阉了之后,他一身健壮的肌肉、男人味十足的脸反而成了被嘲讽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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