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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喜欢的‌‎‍​​古‌‎‎代­‌­‌‎剧情 恋爱文!

作者:初代小狗

发表于1个月前 修改于4小时前

‎‌‌原‎­创‌‍‌­‍小说 - GL - 长篇 - 完结

‌‎‍​​古‌‎‎代­‌­‌‎

您问我家宝掌柜?宝掌柜走啦!去寻那南疆来的俊俏姑娘了......唉,不知那小画师与小将军怎样了......

主角团:乌满 豆卢宝 上官执 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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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动机:所有质子入京的那些喜闻乐见的情节,我gl必须都要拥有!其中所有‌‎‍​​古‌‎‎代­‌­‌‎的东西都是在编的,历史架空,以大唐朝为依照,不要苛责整体行文会缓慢些?

第1章

天元十五年,南诏归顺大安。

为保局势稳定,南诏未来国主入大安为人质,为期五年。

日便是质子入国都的日子。

安朝特设晚宴,比照除夕晚宴大安皇家习俗,宴请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共庆祝南诏归顺,百姓安居。

平常的除夕宴,除了皇亲国戚外,只有二品以上官员和封了诰命的家眷才入席。

这次的晚宴则比除夕的更加盛大,凡是品以上的官员亲眷皆参加。这是豆卢宝头次到皇宫大殿吃酒席。

这次共有上百人,席子从大殿一直摆到殿外,不的品阶不身份用着不的器具不的菜色,密密麻麻,看得豆卢宝脑袋阵阵发胀。

“豆卢县主,你听说了?这南诏来的质子竟是个女子。”豆卢宝点点头,手里不停摩挲着个白玉雕的元宝,元宝滚圆透亮,一看便知是主人被时时把玩。豆卢宝道:“这事我听说了,此女名叫乌满佩珠,是南诏国主的继女。这有意思了,本送个犄角旮旯里的皇小子也罢了,竟然送个姑娘,来这异国他乡做质子,也不是享福的事,要苦了这人了。”“不是呢,送个野丫头过来,说好的南诏未来国主呢?这不是耍咱呢?”豆卢宝摇摇头回道:“我看南诏未必敢,或许南诏与大安风俗不,女子也做国主也未知。”“豆卢县主说笑了。”“估计也是没说清楚,”豆卢宝开始闲猜,“算起来这人也是公主,若不算质子,和亲也未尝不

,只是如皇上子嗣不多,说不准安排给哪个小王爷,嘿,也是好事一桩。”豆卢宝一边与身边官员的家眷闲聊,一边开始好奇这南疆来的质子究竟是何许人物。听说早早朝,这南疆来的丫头刚一踏进殿门,有几个老臣就开始嚷嚷起来,左不过什南诏无信失礼,小小女子怎代表南诏云云,皇上的脸色也有了几分难看。谁知这人不卑不亢,大殿之上,借译官之用南疆的语言徐徐回应,毫不怯场。大意是古以来,质子本质便是两方盟约,以命做保,男子之性命是命,女子之性命难道就不是命?此言传,豆卢宝听闻之后心里实在忍不住击节叫好,而这些还只是此人言行之一二。豆卢宝听说,此言之后,有些老臣依旧不依不饶,言语上又为难了一番,但是都被这乌满佩珠一一回击,那些个为难的人上没占到半点子便宜。其中有个八十多岁早就该告老还乡的护国公。此人无甚大功绩,只仗着三朝元老的身份被特许“旁听朝政”。据说这倚老卖老的人物被南诏的质子气得旧疾复发,当场晕倒,给抬进了御医院。那些文臣老臣一辈子好一身挑刺的功夫,朝的官员挑不够,当然要在圣上面前好好挑剔一番这南诏来的质子,不然怎表忠心呢?豆卢宝摩挲着左手的白玉元宝,心里对着这些老臣一阵刻薄。那些老臣多半一身酸腐气,豆卢宝倒是很想亲眼看看这精彩的朝堂对决。那些老头对着一个小丫头吹胡子瞪眼却无计施的模样,定然大快人心。谁叫他曾经在皇上面前讲过豆卢宝的坏话呢?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其实也不算是讲豆卢宝的坏话,多半是说豆卢宝的亲爹靖国公豆卢研教女无方,请圣上严加约束云云。

靖国公豆卢研没有军功,也没有实权,为人懦弱无争,常常被那些想在皇上面前晃一晃又怕得罪别人的朝臣拿来做文章。豆卢宝心里愤愤地想,她那些事,如果放在一个小子身上,都算不上事,就偏偏豆卢宝是个丫头,那些事就都是事了。不就是女扮男装?不就是逛青楼?不就是次数多了几次?不就是看上个小倌?不就是……养了那小倌人一阵子?有什的?那些个朝臣就有许多有着家室的还养着外面的,己不是什正经东西,倒管起别家的孩子了。“孩不养小倌,难不成还养个丫头?”豆卢宝跪着对豆卢研如是说。靖国公的脸色十分精彩

。“犬女正当年,这个嘛,倾心俊美的男子实在不必大惊小怪。”豆卢研跪着对当圣上如是说。皇帝的脸色也十分精彩。细细想来,那些个“上梁不正梁歪”的评价倒也不算妄言。本来念着靖国公祖上功绩,加上当皇上皇后慈爱,豆卢宝本被封个郡主,结果因为这档子事,圣上只给她封了个县主。县主的月例比郡主的足足上一倍还多。一想到这,豆卢宝咬碎银牙,恨不得将手里的白玉元宝攥裂缝。断人财路,实在不怨她对那些朝臣愤恨不已。一声“皇上皇后驾到——”,将豆卢宝的思绪拉回到晚的夜宴上。“跪——”老太监拉长了嗓门大喊道。一时间,大殿之上肃静异常,只听人纷纷起身行礼,压低了脑袋,衣料摩擦,簌簌之声。豆卢宝响起亲爹交代的话,跪的时候用大拇指垫着脑门,这样使脑门不必与冰硬的地砖直接碰触落头风。靖国公豆卢研因病日没来,便只来了个豆卢宝。喊过千岁万岁,待皇帝皇后落座,说了平身之后,众人这才起身,但都没落座。豆卢宝微微抻了一跪麻的腿,也站着。“日盛会,各位带着家眷,不必拘泥礼数。”皇后坐于大殿之上说道。“皇后所言甚是。”皇帝接道。一时间,殿内“谢皇上皇后,祝皇上皇后圣体康健,福泽绵延”等词不绝于耳。待殿内众人落座之后,一声“有请南诏国公主进殿——”响起,引得众人纷纷向殿门望去,都想看看这来者究竟是何等人物。豆卢宝座位靠前,抻长了脖子想瞧瞧这南疆来的公主。只见几个南疆打扮的随从进殿后,这南诏国公主缓步其后,每走一步,她的身上就响起窸窸窣窣的清脆响声,仔细一看,这公主满身精巧的银饰,乌发编成的数股小辫攒成一股,用一顶极大极精致银冠束起散于脑后,其冠服的样式果然与中原人不。豆卢宝离得太远,看不清公主长相,但是那公主身上的配饰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豆卢宝最喜爱研究这些金银玉器之物。说不定以拓了样子,拿去宝月坊作为新季的样式,称为‘南疆风情’,准大卖。

宝月坊是豆卢宝偷偷盘来的一间首饰铺子,已经营两年有余。正当豆卢宝打着如意算盘,那南诏国公主已经走到大殿中央。

豆卢宝远远看着,虽不分明,但看那公主身量纤纤,一身银饰,却没被这精致的贵器压了半分的气度,与大安纤纤细步的

淑女风姿不,有几分南疆野性。其站定行礼,行的是南诏的大礼,也与大安的跪礼有所不。“佩珠啊,日晚宴,是为庆贺,朝臣和家眷都在,你不必拘礼。”皇后开,直接叫了公主名字。这其中显几分亲昵的意思。豆卢宝揣测着,约摸因为这是个公主,皇后开叫其名,就是把她当成家人的意思,估计圣上是要将来与南诏和亲。听闻皇后这样讲,这南诏国的公主说了几句豆卢宝听不懂的南疆话,译官随即释道:“我家主人是说,五年之期一过,主人必定返回南诏不敢多叨扰大安,因此我家主人万万承受不起大安皇后娘娘厚爱。”“这孩子真是倔。”皇后旁边的皇上开笑道。皇后又道:“世事难料,我大安好男之多,怎知留不住公主呢?”皇后语毕,言语间几分玩笑,随即殿内便附和起一片低低的笑声。译官将皇后的话译给南诏的公主,听闻后,南诏的公主并未随众一起调笑,她面色虽不改,脊背却僵了几分,豆卢宝无端感觉这公主身上多几分肃杀之气。大安民风开放,当众唤女子闺名调笑几句也不算难堪事,想来这南诏国地处南疆,民风应该比中原大胆许多,想来也无妨。不料这公主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南疆话,译官随后译。“回禀殿,我家主人说,她是南诏国未来的国主,定然不会留在大安,按照大安的说法,就算公主嫁,与大安结亲,也只大安入赘我南诏。”此话一,殿内肃静了片刻,众人心里嘀咕,却不敢说话,都拿眼睛去瞧圣上作何反应。豆卢宝当也心里一惊,皇后娘娘一向对小辈很是宽厚,几句玩笑话这公主竟然都句句紧逼。南诏已是大安属国,用‘嫁’‘入赘’这种词也实在不妥当。这南疆来的公主怼人怼疯癫了罢。皇上虽脸色垮了几分,但随即抚掌大笑,皇后跟着玩笑道:“皇上快看看,听闻南诏民风剽悍,连女子都十分刚强,日臣妾算是领教了。”殿内随即响起一片低低的笑声。豆卢宝一边陪着笑,一边去看那南诏公主,公主没笑,依旧面不改色。不过话说回来,豆卢宝心想,若不是这样句句不落风,说不定日,这南诏公主就被赐婚打发了也未知。

圣上不是傻子,就算为了目前两国局势,断不会为难南诏质子,毕竟还要有一个‘宽厚属国’的名声在。

所以这南诏来的公主质子言语冒犯一些也无妨。豆卢宝心里

对这南诏质子多了几分敬佩,。

是不知接来会如何安置这位人物。

“调笑几句,倒忘了正经事,”皇后说道,“既然南诏来了个公主,原来安排的住处便多有不便,本宫已经和皇上商定,给公主一个新的住处。”

殿内一片附和。

“靖国公府豆卢县主何在?”豆卢宝摩挲着手里的元宝,准备好好看热闹,却听见皇后在座上唤己,她吓得把白玉元宝往袖子里一收,赶忙站起来作揖。“回禀皇后娘娘,小女在此,”豆卢宝说着,心里一惊,猜到了皇后要说的话。皇后温和地笑着,和缓道:“靖国公府位置僻静,是个好地方。府内只你一个孩子,这南诏来的公主与你年岁相仿,就安置在靖国公府吧。”

大殿正中,南诏国乌满佩珠面色如常,不改毫分。

第2章

豆卢宝和乌满佩珠站在皇宫偏门外,等候马车。

此时晚宴已毕,朝臣及其家眷已走了七七八八。天上掉来个大活人,豆卢宝还是有些转不过来,

相熟识的家眷都一边有些忌惮这南诏公主,一边又颇有些好奇。语言不通,不与这公主相聊,但这旁边的豆卢宝倒是个好说话的。所以一时间,家眷都纷纷来和豆卢宝寒暄一番,为的就是多看几眼这南疆来的质子。

靖国公病着,如多了这南诏质子,你不再像之前那样胡闹了。

是是是,大人说得对。

县主得小心一些,我听说这南疆女子最擅制毒。

哪里的话,小姐玩笑了。

日因着南诏质子,晚宴之后,朝臣家眷都来和豆卢宝寒暄,豆卢宝应承得头昏脑涨,她又在宴席上贪了几杯酒,故脑袋只剩几句浆糊似的客套话不停绕圈。

现是初春,在春寒的夜里站了一会,豆卢宝这才清醒了一些。

乌满佩珠站在豆卢宝身后一尺远的地方,静默无声。

豆卢宝抻了抻僵硬的脊背,抱手斜靠在城墙边,酸痛的左腿踏在墙砖上,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倒像个大街上的浑小子。

豆卢宝细细打量起这南疆来的乌满佩珠。

春夜带凉,豆卢宝才觉脸上热气未尽,原是残余的几分酒劲。

乌满佩珠负手而立,目光如这春寒未退,也毫不避讳豆卢宝端详己。

她长相确实和中原人有些不,眉骨高一些,眉眼轮廓比中原大安女子略深。这人比豆卢宝略矮,估计年岁也比豆卢宝小上两三岁,小小年纪,就离了家送到这里,倒有几分怜。

两人无话,竟定定相望了一刻。

她倒也不像个女子做派,豆卢宝感叹。

豆卢宝想看得更真切,拿过身后丫鬟手里的灯笼。

灯笼挑起来,一片昏黄的光,照对面的人一张毫不蓄的桃花脸。

双目亮极,并带邪气。

豆卢宝调笑道:“好俊的姑娘!”

不知是否是因为豆卢宝的语气过于轻佻,身边的译官虽然没翻译,但乌满佩珠好似听懂了一般,狠狠瞪了豆卢宝一眼,一只手即刻伸到豆卢宝跟前,豆卢宝定睛一看,那手上竟停着一只勾着尖尾的蝎子!

豆卢宝瞬间吓清醒了许多,她赶紧和译官求救:“您快和公主解释一,我夸她模样好看呢,这个怎说……我实在没有折辱公主的意思,我哪里敢折辱公主啊……”

蝎子的尾刺就在豆卢宝眼前晃悠,好似一秒就要勾穿豆卢宝的面皮。

译官连忙译了南疆话给乌满佩珠,乌满佩珠这才收了手往发间一抹,豆卢宝瞧得真切,那小蝎子转眼就不见了。

在心里骂数句妖女,豆卢宝悻悻将灯笼还给了身后的丫鬟,赌气似的,撇着嘴脸偏向一边,没再和这人打交道,准确来说,是有些不敢了。

谁都没看见,乌满佩珠藏起小蝎的眨眼功夫,也藏起一个极淡的笑。

远远地,豆卢宝的贴身丫鬟万彩带着马车过来了。豆卢宝赶紧上前,迅速上了马车,离这个活祖宗远一时是一时。

不过,谁也没预料到圣上将这南诏质子安排在靖国公府,眼多了一个公主和一堆南疆的随从,马车只有一个,于是豆卢宝也只委委屈屈地和这乌满佩珠坐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

不过豆卢宝没让译官上来。

马车内空间还算够用,里面早就被万彩放了暖炉,暖气一熏,豆卢宝现才放松了片刻。

这种晚宴常常要等很久,菜品凉了

不说,还总得顾忌着不放开了吃,又得喝酒。豆卢宝交代过的,万彩也极周到,早就在车上备好了一壶醒酒汤和点心。

醒酒汤和点心还冒着热气,豆卢宝饿了,也不客气,立刻大吃特吃起来。

一会功夫,点心去了大半。

乌满佩珠定定看着毫无吃相的豆卢宝,看得豆卢宝心里有些毛。

豆卢宝擦了擦嘴,把还未动的醒酒汤和剩的几块点心往乌满佩珠面前推了推。

乌满佩珠看看面前的吃食,又看了看豆卢宝,却没有任何动作。

细细想来,这人也只是个半大孩子。豆卢宝想起己小时候娘亲去得早,又想着己毕竟也比这孩子大几岁,心里叹息一声,轻声道:“方才你也一定拘着礼数,喝了酒又没热乎东西垫肚子,肠胃一定要难受了,快吃点东西罢。”

说完豆卢宝才想起来,译官没在身边,这人也不知不听懂中原话。

豆卢宝把装着点心的碟子拿起来,向乌满佩珠那边又放了放。

不想,这乌满佩珠点了头,后从怀里拿一根银簪子,挨个试了试醒酒汤和点心。

豆卢宝白眼快翻到后脑勺了。

“嫌有毒你倒是不要吃啊,”豆卢宝恨恨语,“我说,你是谨慎过头还是愚钝无比?我都吃过了,你有什不敢的?”

确定了面前的东西无毒之后,乌满佩珠方才端起热腾腾的醒酒汤就是一大,转眼间醒酒汤就见了底,又是一阵风卷残云,片刻间那碟子就空了。

平常靖国公常念叨豆卢宝像个浑小子样子,没个斯文吃相,但日见这南疆来的乌云佩珠还要更没吃相。豆卢宝不禁感叹:“吃得倒挺快。”

乌满佩珠神色复杂地看着豆卢宝,她吃得急,腮帮子还一鼓一鼓的,完全没了方才拒人千里之外的做派。

豆卢宝觉着这人冷着脸的时候有些妖邪气,不过是生长在瘴气横生的南疆,与蛇蝎一类毒物混着,倒也不足为奇。现见这人,倒有些山野幼兽的怜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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