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满小声说道,不是说好在两个月之后再走。
豆卢宝拉过乌满的手,别别扭扭道,“南诏国主花容月貌又是习武之人,在怕一番把持不住,想强要国主,却被国主痛打一顿,这如何是好?”
听闻这话,乌满却不知作何反应,半晌才说一句,我怎打你?
豆卢宝差点没笑声来。
但脸上还是装作凄凄切切,她用力揉了揉眼睛,把眼圈弄得红红的,然后环了乌满的腰,贴着她的小腹闷声道,就非要是火节吗?火节后一天不行吗?你天天与那些大长老二长老商议国事,就不累吗?不得歇息歇息?
末了,豆卢宝脸色委屈,眼底却藏了笑意,她又道,这久也不打算盘,不活络一番,手指要不听使唤了。
屋内新摘一大捧鲜花,似带一抹旖旎日光,草木也情。
这人红了眼圈,好像真有多憋屈似的。
乌满双手抚上豆卢宝的脸颊,把她的脸抬起来,然后乌满低头,轻轻贴上这人的双唇。
豆卢宝仰着头,任由她唇齿间动作。
半晌,待乌满尽兴之后,她才松开她。
乌满看着这人的双唇被舔咬得鲜红欲滴,心里万般悸动,末了,乌满道,你别走了,晚……
不想,没等乌满说完,豆卢宝便欺身上来。
乌满没有准备,被豆卢宝拥着,三步两步,半推半就,就到了榻上。
待两人稳了稳,豆卢宝轻轻啄了一乌满的双唇,笑眯眯地说道,看来南诏国主这中原话还不算精通,日本掌柜就教教你——
乌满双颊染上绯红,眼底便只看见眼前之人了。
拉了帘子,她眼看着豆卢宝利利索索脱了外衣,伸手便来解己的衣带。
任由她把衣带解开,手贴着己的身子把衣服划拉去,紧跟着,乌满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待豆卢宝把乌满的衣袍脱去大半,她又欺身上来,在乌满的耳边轻轻:教南诏国主一个词,意思就是讲——眼小满与我这般行事。
豆卢宝的手一路向,看着乌满越来越红的脸,调笑道,这个词便是——白日宣淫。
作弄半晌,榻内的温度都被升高几许
,她又故意问道:
这词不难,小满学会了?
榻上什光景,隔着勾花的帘子倒也看不真切,半晌,只见不知谁的脚腕从帘子里面探来,似是不堪作弄,猛地一颤,那脚腕上还系着一条坠着小铃铛的细银链子,也跟着细碎地响了一。
半晌,那整条腿不着寸缕,也跟着挂在了榻帘外,不知如何动作,那小腿又是一次颤抖,竟踢翻了塌边装着鲜花的陶罐。只听一声脆响,粗陶耐摔,倒也没碎,只是鲜花跟着罐子倒了,里面养花的水咕噜噜流了满地,像是要淹了大半个屋子似的。
片刻,那榻帘内传来细微的说话声,时断时续。
花倒了,我、我去看看……
那有什看的?小满这比花还好看呢……
末了,又从帘内伸一只手来,把露在外头的腿又捞了回去。
莫说花罐子倒了,日就算是天塌来,也不坏了这番好事。
这眷属在侧,莫要辜负呀。
第64章 番外五
傍晚,豆卢宝拉着乌满去南诏昆笢的驿馆与上官执用晚饭。
莫说拉手,豆卢宝两只手扶着身边人的一只手,简直是扶着乌满进了屋。
上官执看着这两人腻腻歪歪,她忍不住白眼道,南诏国主难不成有喜了,还得宝掌柜这般伺候。
听闻这话,想到白日里与豆卢宝在床榻上种种,乌满虽面色镇定,但耳根却红了。
豆卢宝嗔了上官执一眼,笑着责备道:“你这话说得没意思。”
乌满微微点头,顺手拿起酒杯喝酒。
随后,谁知那豆卢宝又补了一句,“在和小满怎弄也弄不娃娃来的。”
听闻这话,乌满一气没顺好,直接呛了一酒。
豆卢宝赶紧伸手去抚乌满的背脊顺气,一边用袖去擦乌满嘴角呛来的酒水。
待呼吸平稳些,乌满瞪了豆卢宝一眼。
豆卢宝也不气,只笑着从桌子面去握乌满的手。
上官执抱着手,这二人眉来眼去,她是又羡慕又觉得颇没滋味。上官执了一大酒,叹气道:“你二人有完没完?是专程来刺我的眼吗?”
谁
让你昨夜坏我好事,豆卢宝在心里这样嘀咕,但脸上却装一副吃惊的表情,她道:“咱相交甚笃,一别数年,我与小满来找你叙旧怎都不行吗?”
上官执又喝了杯酒,想要开反击,却又看见豆卢宝偷偷与乌满耳语些什,看着这二人相视一笑的情景,顿时她就不想争那什之快,只想把这卿卿我我的二人撵去。
昨夜是南诏火节,火节热闹,余兴尚未散去,坐在驿馆里,隐隐还听见街上年男女嬉笑的声音。
“这几年我过得挺好的,”上官执闷闷说道,“叙旧完了,没别的事你俩赶紧该干嘛干嘛去,这几天在南诏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听闻这话,豆卢宝与乌满对视一眼。
拿过酒壶,豆卢宝给三人都斟满了酒,那酒是南诏特酿的花酒,酒劲不大,却有清幽花香,甚是好闻。
“叙旧嘛,你不得把旧事再好好说一说?”豆卢宝这样与上官执说道。
上官执默默饮一杯酒,豆卢宝赶紧又给添上,她小声提醒道,比如你离开大安的前一晚上……
上官执皱了眉头,眼睛转了转,似是语一般低声道,你都知道了?
这边,豆卢宝给乌满夹了一筷子菜,也不直接回答上官执的疑问,她只说道,“你和狄秋是怎了?一个接一个远走高飞,这好不容易遇见了,又怎躲着不见呢?”
说罢,豆卢宝又压低了声音,道,“狄秋不比你随性无拘,你对她做了那事,总得给人家个交代吧。”
听闻这话,上官执喝不知是夜第几杯杯酒后,她竟皱眉闷声道:“我对她做甚?她那样好那样清白的人,怎让她……”
这话说得似是大有深意,一边,正经事不论,豆卢宝忙不迭惊道:“你没对她做什?是狄秋亲和我说……”
话说一半,豆卢宝又转了个弯,道:“她生在那样的人家,又不曾婚配,床笫之事难不成还是她无师通?那她还真是……厉害了!”
上官执瞥了嘴,闷声道了句她懂什。
另一边,乌满本在默默吃菜,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去细听这上官执的回答。
上官执也是心里烦躁,便随道:“什都是我拉着她的
手做的,她什都不懂,当夜全凭蛮力,甚至最后我被弄得见红,我还没说什,她倒是吓得够呛……”
这话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豆卢宝与乌满都得暗地把头压低了才隐约听了大概。
听完这话,二人忍不住对视一眼,眼里皆十分惊讶。
这厢,豆卢宝倒是不知该说些什好了,半晌,她才撇一句,真是乎本掌柜的意料,那别的呢?
听闻这话,上官执神色片刻便恢复如常,白了豆卢宝一眼,她又喝了酒道:“想知道别的,就把你与南诏国主昨夜都做了些何事讲与我听,有来有往,这才划算。”
豆卢宝冷哼一声,道了句还怕你不成,喝了酒润润嗓子,刚想张嘴说些什,却被乌满瞪了回去。
“总之,那不像你这般凶残,用‘如沐春风’来说也只概括其一二罢了。”
如此,豆卢宝只这样糊说道。
见上官执也不继续回应,豆卢宝便又压低了声音,对上官执说道:“狄秋定是以为她坏了你的清白,以她的性子,对你定是愧疚不已,你就顺势而为,这事不就成了?”
上官执顾倒了杯酒,用细不闻的声音道了一句,本就是她坏了我的清白……
街面上的人声渐渐大起来,说些听不懂的南疆话,但也不必听懂,从那嫩生的笑声里便知晓其中情意。
不等豆卢宝继续开解,一直默不作声的乌满忽然开问道:“不知上官画师到底在顾忌什?别的不说,狄秋从忘忧谷千里迢迢赶去江宁郡,难道不是为你吗?”
沉默良久后,上官执难得一副颓败神色,她低语道,若是咱都想错了呢?
豆卢宝差点没笑声来。
“换个人倒是不好猜,”豆卢宝忍不住道,“狄秋是咱之中心思最的,就她在想什还用猜?她往那一站,什脸色就是什心思,还想错?”
一边,没等上官执发话,乌满倒是对豆卢宝幽幽道:“你倒是愿意在狄秋身上费这些心思,还挺上心的。”
这话不是赞扬的语气,豆卢宝心里一惊,连忙说道,“察言观色罢了,真要说费心思,我也只对你一人上心而已。”
说罢,豆卢宝去握住了乌满
的手,又朝乌满极乖巧地笑了笑。
这些种种落在这桌边第三人眼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