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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我干笑两声：“原来如此，.***”

那一日阿桃的灯笼晃了两晃，衬得她的脸娇嫩异常：“真是这样？那么姑娘一定是我家二公子的有缘人无疑了！”

前日在这芍药重林中难得的晕了，醒来想起梦中种种，只觉得剪不断理还乱。也记不起梦中所见所闻究竟是些什么，只隐隐记得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有远天冰寒，有烈焰灼人。

沈凌手中折扇散开：“你虽是修过仙，但毕竟是个凡人。我并不介意这所谓的仙缘和尘缘在你这里汇合成一体。”

我皱皱眉，不欲再同他说些什么，摘下一朵白芍隔空嗅了嗅，香味淡淡的，恰到好处。

沈凌却又将我手中的白芍夺了过去，反手别再我的头上：“你是不是入过我的梦境？”

我并不否认，点了点头，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于理，窥人**都是件不道德的事。

沈凌扶了扶我头上的白芍：“那就怪了。我梦里头那个在芍药花海中与我一道荡着秋千的人，难道不是你？”

飘渺花海，重重雾霭，那女子的样子，我还真没有看清。不过我虽然一向很小白，却也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并没有那姑娘的出尘气质。

回皇城一路马蹄急，我才现自己有多么不会打算。试想，沈凌长达十余天的假期，全耗在了小小的永乐，实在有些划不来。

我问沈凌是不是也这么想，他一番思虑，让马儿慢了下来：“你不会打算是真的。『雅*文*言*情*首*发』”他说，“不过嘛，我觉得永乐是个好地方，待久一点也没有关系。只是每次与你出门，都回去得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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