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依旧没法压住教室内的粉红色泡泡的气息。
对待媳妇和学生就是不一样,媳妇是“我信你”,学生是“作业完成了吗”。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白芨一双柳叶眼,皆是亡魂。
齐刷刷拿笔作画的声音不容忽视,怂是真的怂,不管哪个年龄段,遇见老师都只有挨训的份。
把半夏当成猫,在她发顶一阵蹂躏,“别乱想,晚上回家就看到我了。”
一双双吃惊的眼睛,都在诉说这一句话——居了?她居了!
磕死我得了。
半夏重重一点头,顺手抱上白芨的腰,“嗯,都听白白的。”
她家白白最好了,现在都会哄人了。
难得没有鸡飞狗跳的一堂课,最主要的是,没了半夏和白芨斗嘴的声音。
一午的课结束,半夏又窝在白芨的沙发上。
都是己家,想怎坐就怎坐,白芨还敢打她不成?
“你帮我点吗?”白芨从厨房探个脑袋,满是无奈。
洗菜她的,做饭她的,这个小爱就舒舒服服的当着她的面吃西瓜,不是不爽,就是想给她找点事情做。
那肚子上的赘肉快比胸高了。
“不。”一大西瓜吃到肚子里,半夏眉飞色舞的样子特拉仇恨值。
倚着白芨喜欢她,半夏就是以横着走的大佬。
白芨手中打鸡蛋的筷子有点痒,真想一筷子投过去,给半夏做个新发型。
己喜欢上的,只有宠着。
西红柿蛋汤,笋瓜炒肉,米饭。
白芨御用品尝师半夏先行动筷,一大笋瓜进肚。“不错不错,白大师的厨艺有所增进。”
好吃的让白芨都哼哼声了。
二十年来,半夏吃的最多的就是外卖和食堂,这般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才是小仙女的粮。
就算是吃饭,也堵不住半夏的嘴,个不停。
“白白,舅妈给的卤鸭,我好像忘给奶奶送上去了。”白芨咬着筷子粗的一头,大大的眼睛,写满了怜。
不用说,还是想白芨送上去。
“就一层。”白芨已经无奈何了。
半夏就是一只小懒猫,抬个腿就不错了,让她站起来走一步,就不大了。
“我姨妈还没走。”万的姨妈,第五天还被拉来“鞭尸”。
半夏捂住肚子就想装疼。
“我去,吃完就去!”双手投降。
哼,身为半夏,她还奈何不了白芨?
白芨身为免费劳动力,吃完饭就往楼上跑,半刻不停歇。
前脚白芨走,后叫半夏就起身收拾桌子。
怎舍得让她家小仙女一个人做完这一切,单纯的找个理由支走她,然后半夏才好收拾东西。
没洗过几次碗,不让白芨看了笑话。
剩菜倒进垃圾袋,米饭煮得多,以留到明天做炒饭,汤还剩一,就不浪费了,半夏端
起盆就往嘴里倒。
这回真饱了,半点都吃不了。
等白芨楼,半夏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又窝在沙发里奄手机了。
“这是进了田螺姑娘了?”屋里干净的让白芨一惊,有点不确定天太阳升起的方向。
“不是田螺姑娘吗,收拾完桌子又收拾厨房,你去找她谈恋爱吧。”
半夏十足的小醋精,嘴一嘟,不情愿了。
你家田螺姑娘有这样好看,还附带暖床?
知晓己点了醋桶,白芨抱住半夏,嘴角的调笑怎也不去。“我家田螺姑娘叫半夏,我这正抱着呢。”
说完,白芨伸手指,在半夏鼻梁上一刮。
得把这醋味散散。
晚上,半夏的位置又在白芨怀里。
她有个省钱的法子,她俩现在天天一起睡,租两个房子,有点浪费。
如果白芨搬过去,就省一大笔钱。
半夏想得完美,也没根据现实情况来判别。她的东西是一点点往白芨房间搬,白芨的东西是一点位置没变。
最后她己动手搬家更有。
眼见半夏的眼神涣散,白芨对着半夏脑门就弹过去。
“嘶——,疼。”不知道己又做了什,怎受伤的总是她,半夏委屈极了。
“回神了?”简简单单一个回神术,用上了武力。
半夏往白芨怀里一钻,话也不回,真就委屈上了。她又没干什,干嘛弹她脑门?
见好就收,白芨我知道这次是己先起的头,低头认错不需要思考。“不气了,就试个手感,我让你弹回来好吗?”
半夏感觉白芨拿捏她拿捏得死死的,她又舍不得弹,最后还是难过的头也不抬。
现在的白芨,以肉眼见的速度,逐渐半化。
惜,没等到这个星期结束,半夏就去夏瞭的公司,只有每天班后才见到进级版白芨。
夏瞭需要抗议一句,公司都是他的,安排进一个实习生,又不是正式员工,再简单不过,半个星期都是小瞧他了。
主要是拆cp,他喜欢。
嘿嘿——!
咳咳。
“以后在公司不说是我妹。”夏瞭总裁架势摆足了,一身西服,再来个锡纸烫。
用半夏的话来说,怎看怎觉得骚包。
“你当我愿意?”在脑子有问题,和不与夏瞭认亲之间,半夏毅然决然选择抛弃夏瞭。
“你有本事永远别说!”夏瞭一拍桌子,气势反而弱了。
半夏真不在乎叫不叫他哥,夏瞭虽然也不在乎,这话不从半夏嘴里说来。
在夏瞭脑海中,半夏应该是感激涕零,万分崇拜他这个哥哥。
现在……
“我要是说了,我就当众表演倒立洗头!”害她了几天和白芨卿卿我我的日子,这哥哥终是不要的。
菜鸡互啄,两人谁也伤不了谁。
以半夏和夏瞭这个嗓门,还在公司吵,有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关系的既视感,还堂然皇之说什互不相识。
只要眼不瞎,耳不聋,没人会不清楚他俩的关系,更
没人会闲着没事找半夏麻烦。
两人一掐腰,一抱胸,互看不起。